飞行了半个时辰之后,几个人悬停在了半空,成天豹,姜文瑾,阿珠,也都站在了飞舟上,所有人向下望去,见此场景,无不惊叹。
只见,此时全都化为了一片焦土。倒塌的山峰,开裂的土地,一道道巨大的沟壑横亘在山坡上,仿佛在为那场战斗哀悼。一个个焦黑的大坑,巨大的爪印随处可见。所有的一切都在默默诉说着当时战斗的惨烈和残酷,那种悲壮和惨痛的气氛令人无法释怀。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似乎连风都吹不动了。那些曾经的生机勃勃的生命,如今只剩下了一片荒芜和死寂。
大家非常安静,都在四下里呆呆的望着,就连缠在一起那两个人,也没有再吵闹。
只有成天豹一直在讲着他小时候的林林种种,一边讲,还一边笑着。
“当时我就是不听话,爱咋咋地!呵呵,你让我打狗,我偏要去撵鸡,我还偷偷在他后面撒尿浇他的裤子,哈哈哈哈,把狼四叔气的呀,使劲扇自己嘴巴子,哈哈哈,后来他就对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哈哈哈,然后,然后就让媚娘来教我,结果已小生这混蛋却学有所成,我呢?还是啥也没学会,哈哈哈,把媚娘气的都快疯了,你们没见过她生气吧?凶的可怕,呵呵。”
此时此刻,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人开口说话,所有人都倾听着他的诉说。大家都能感受到他心情非常难受,身边的阿珠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眼泪不断地滴落下来。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和忧郁。
此刻的成天豹虽然在极力掩饰着,不过谁都看得见他眼里闪动的泪光,他不停的说着往事:“是个人都没见过!哈哈哈,可能只有我见过,你们知道她原来住的那个洞府吗?就是塌了的那个,那是她自己拆的,哈哈哈,是让我气的!哈哈哈哈,他们俩。。。”
终于他开始哽咽了,说话开始断断续续:“他们。。。傻。。。为什么。。。就是不打我呢。。。”他干笑着咧一下嘴,紧皱着眉头,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继续说着:“他们。。。他们舍。。。不。。。得。。。”
“他们舍。。。不得。。。呜。。。。”
他的伤心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却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深深地刺入心里。他双手捂着脸,坐在飞舟上,泪水汹涌而出,哭得撕心裂肺。他心中的痛苦已经积压了太久,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他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痛苦。他仿佛把自己置身于一个无人的角落,把所有的伤感和无奈都释放出来,希望这样能够缓解心中的疼痛。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暇顾及其他,只是任由泪水不断地流淌。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无不落泪,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份情感深深打动,大家都感受到了这份情感的份量。虽然他们并不是亲人,但是这份情感已经超越了血缘关系,变得更为深厚和真挚。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着,但是也都知道,这种伤痛不可能是一时就可以消退的,所有的安慰都变得苍白无力。
大家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着,试图让他的心情变得好一些。然而,他们也都知道,这种伤痛不可能是一时就可以消退的。这种痛苦就像一个深深的伤口,需要时间去慢慢愈合,所有的安慰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成天豹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
忽然阿珠给桥秋雁使了一个眼色,还缠在熊巍怀里的桥秋雁心领神会,脑袋用力一晃,就撞在了熊巍的脸上,熊巍毫无防备,被撞得一咧嘴,骂道:“死婆娘!一会儿不打你就浑身刺挠吧?”
说着抡起两个大巴掌,“啪啪啪”的使劲拍着桥秋雁的屁股和后背。
桥秋雁也不在乎,享受的闭着眼睛,嘴里还不住的说着:“刺挠啊!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对对对,就是这!用力,再用点力!哦____好舒服。。。。”
气得熊巍嗷嗷怪叫着,打得更加用力,就像在擂鼓。
“哈哈哈哈”大家见了,都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祁世清忽然鬼叫了一声:“谁呀?这是干什么?”
大家转头望去,见已小生正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盘在祁世清的背上,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首先大笑的是熊巍,郁闷了半天的他,如今终于心里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