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极端的例子就是秋津茜。
「我只是卸掉关节而已,我现在非常冷静……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左臂也卸掉好了。」
「咿!」
「啊……够了,玲。时间到了。」
我看着肩膀、手肘、手腕三处都软得有趣的搭讪男,不知不觉间也消了气。而且看到关节被卸掉的搭讪男,站务员们也跑了过来。
「太好了,看来今天会和警察度过火热的一晚。」
「你、你们……」
「好了,别乱动。总之先过来这边,让我们问话吧?」
「好痛痛痛痛!快帮我接回去!!」
所以明明没有骨折……我
听见玲先生这么嘀咕,不过同时脱臼三处应该很痛吧……算了。
话说回来,我们也是当事人,所以除了逮捕搭讪男的站务员之外,又有其他人过来跟我们说话。
「啊~你们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咦?是可以,不过可以的话,希望是跟那个地方不同的地方。还有,磁浮列车就快……」
「嗯,也是,只是写个名字而已,马上就好。那么请跟我来。」
没问题吧?不会影响到高中生活吧?
十分钟后。
「啊~喂?嗯,我想你们应该接到电话了,很麻烦,我被缠上了。
咦?啊~我没有出手哦,虽然有人拿咖啡泼我,不过我拿到赔偿金……
啊?要我代替瑠美?咦,什么?污渍要赶快洗掉?不,就算要我洗……
啊?去公共澡堂?咦,最近的公共澡堂跟硬币澡堂融合了吗……!?」
「……是、是的。虽然我用了一些防身术……啊,不是的,姐姐,不是惨叫,是脱臼……
是的,所以,我可能会晚点才回去,所以先打电话……咦?我可以住下来吗?不,明天还要上学……
咦?Love?姐姐!不管是Love还是Kab(出租车),我都不会住在那种地方!!!」
我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挂断电话,背对着背,各自和对象讲完电话后,视线对上了。
「呃,那个……」
「啊,玲,我有点事……我家人威胁我,我必须绕点路……」
「啊,不!追根究柢,都是因为我……
而且,我对你出手,才会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嗯,关于这点,我反而有点感谢你……
虽然我不敢大声说,但看着你,我确实觉得痛快,所以,该说谢谢吗……」
「不,那个,那个……我才要感谢你……」
沉默持续着。再这样下去,道歉和感谢会无限循环下去,于是我硬是继续说下去。
「对了,话说回来,我接下来被叫去澡堂洗衣服……
玲,你先回去也没关系……」
「咦?啊,那个,那个……我、我也一起去!可以吗!?」
「咦?」
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