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你的身体……」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果只看外表来判断,现在的我确实像是受了致命伤。
我用拇指敲了敲因灼骨碎身的效果而龟裂,看起来就像是从内侧烧灼身体的躯干,然后直接竖起大拇指。
「别担心,这只是我自发变成这样的。」
「自发!?」
「没错没错,只要机会一到,我就会全身燃烧,所以你别在意。」
「燃烧……燃烧……!?」
「而且还会带电。」
「人好可怕……!!」
对啊~?拥有知性的生物才是最可怕的哦~……?
因为以一个人的野心为元凶的游戏可是多得数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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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阳乐……大人。」
「不用加大人啦……什么事?」
……哎,该怎么说呢。虽然已经过了足以让月亮位置产生明显变化的时间,但刚刚才失去双亲的角色会许什么愿望,答案还是一样。
「森人族……我很弱。无论再怎么生气……再怎么放箭……都赢不了那种怪物。」
「是啊。」
那是圣盾辉士团的乔瑟蒂、晚上十点军的卡洛熙斯,还有赛噶姐妹那种认真废人级才能挑战的对手。即使对角色是个软脚虾这点视而不见,如果短弓能一箭一箭慢慢射死对方,我就会把bUG报告邮件寄给运营公司。
「所以,拜托……拜托您,为我的父母报仇!
「…………」
想立刻大叫着冲过去的冲动,被更强烈的恐惧压了下去。想忽视也忽视不了,想忘记也忘不掉的感情,化为泪水与咬紧的牙关出现。
我默默听着无力地愤怒悲叹的脆弱森人族许愿……举起雷炎镜盾。
「咦……呀啊啊啊啊!」
下个瞬间,宛如集中于一点的激光般鲜红闪光朝我射来,但带有死亡气息的闪光被寄宿着深邃海洋光辉的镜子,直接折断了杀意。
「喂喂,热视线不是这个意思吧……」
「……呀咧,为什么……还活着?」
不是从口中,而是从让眼球溶解硬是制造出来的炮台所发射的会聚型热视线,因为其细长,所以被雷炎镜盾漂亮地反射了。
「阿历尔,给我记住……这世上有着无可颠覆的命运。你无法战胜那个。」
但是……没错,但是。
就算无法战胜这个世界的命运。
如果这场Raid战不是某种戏剧般带有戏剧性的独特剧情,而是单纯战力才是达成目标的钥匙。我就对染上悲叹的森林人族高声宣言吧,理论上只要不是零,就不叫不可能,没错吧tAS老师……!!
「但是,我不认为现在这个瞬间就是无可颠覆的命运。鸟取那家伙一定也是……斯萝塔那个笨蛋也是。」
顺便一提,「满身是伤」的三头龙应该也抱持着同样的想法吧。所以我就告诉他吧。
「我们是为了胜利才待在这里的。」
「……是……!」
你知道除了活动败北之外,绝对能赢过所有敌人的方法吗?
只要挨不到一枪,就算对手是神,也能打到他一百万枪!
Raid: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