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所以属下很好奇,为何夏国皇族的图案会出现在刺客身上。”
面对王武的疑惑,萧云起面露沉思。
此人身与北燕皇族必定关系密切,再牵扯上夏国……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这人为何一定要杀义父灭口?
义父在其中又知道了些什么?
萧云起毫无思绪,只能吩咐道:“让人想办法去查一查夏国皇族,尽量查得仔细些,看有何蛛丝马迹。”
“是,主子!”王武道。
王武迟疑了一下,又问:“主子,那宣王找暗卫刺杀你一事,陛下定不会严惩宣王,他害你与夫人掉入山崖,濒临险境,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此话一出,萧云起眸光暗了暗,沉声道:“自然不能这般算了。”
“那主子是想……”
萧云起垂目望着案桌上的青瓷茶杯,道:“先前让你照顾遭受官家子弟迫害的文人,如今用得上了。”
“主子的意思是……”
萧云起神色淡淡,“陛下不肯重罚宣王,无非觉得事不关己,不痛不痒,可若让陛下知晓,宣王为安插自己人手,还插手科举造假一事,怕是坐不住了吧。”
王武恍然大悟,“属下明白!属下立刻去办!”
萧云起道,“此事你莫要出面,只需将证据交予侯老先生即可,他虽从国子监告老还乡多年,可名门望族中威望极高,为人清廉正义,他定会出面将证据交给陛下。”
王武应道:“是,属下明白。”
萧云起颔首,“你去办吧。”
“是,属下告退。”
……
又过了两天。
陆祈安前来萧宅,眉开眼笑的与萧云起讲述。
“今日刑部彻查清楚了刺杀之事,不仅如此,宣王竟敢插手科举之事,惊动侯老先生出山,亲自在朝堂之下检举他!”
陆祈安喝了口茶,迫不及待继续道:“陛下震怒,下旨免掉宣王在朝中一切事务,还将他禁足在宣王府半年不得外出呢!”
萧云起神色淡淡,并未表现出惊讶。
陆祈安撞了一下萧云起肩头,“陛下还下令赏了你好多东西,应当下午便能送来,等今日之后……怕是朝中不少人要登门拜访,好生巴结你一番了。”
萧云起眼皮都没抬一下,“我伤势需静养,闭门不见客。”
陆祈安笑了,“哦?那你每日都见我?”
萧云起回道:“即明日起,小侯爷也莫要前来,我需静养。”
“与你说笑的。”陆祈安道:“我知你也不喜应对那些阿谀奉承之辈,放心吧,明日我给你演一出,我来都被拦在府外,他们进不来,也没话可说了。”
萧云起倒也不拒绝陆祈安好意,道了声,“多谢。”
陆祈安不以为然拍了拍他的肩头,“与我客气作甚,那你好生养伤,我先走了。”
“小侯爷慢走。”
说走了的陆祈安绕了一圈,去了钱多多食肆。
余欢意一见陆祈安,带他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让王二给将新的芋泥珍珠奶茶端上来。
不等他吃上一口,余欢意便迫不及待地问:“如何?前两日我让你查的事情,可是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