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忙着扎帐篷,做饭、搬运物资……
“自由自在,游遍世界……哈哈,我来也……”只见绿影一闪,那个高大的绿衣男忽地出现在不远处的一个宽阔地带上。
“这人是什么的,着装古朴,不会是来拍戏的吧,也没看见有剧组啊?”一个队员疑惑不解。
“拍戏?笑话,谁会来这赤地八荒的破地方来拍戏?在摄影棚内搭个布景做个特效就行了——‘拍戏无苛太兢业,演戏遍地真戏台’!”另一个队员回应。
“哈哈哈,好一个‘演戏遍地真戏台’——人人都是演戏高手,看的破,不说破,一声喝彩,得过且过。头大笑。
“这家伙光杆司令一个,能演什么大戏?”周辉猛地冒出一句。
“不理他,静等看戏!”大块头回应。
“哼哼,一个人的戏,却不一定是独角,看得懂得,才会觉的精彩!”绿衣说罢忽地旋身甩手——
一条白色纱幕立即出现在大家眼前。那纱幕镶着绿边,就像一个宽大的电影银幕。
眨眼间,这银幕就飞旋了一圈,最后竟然毫无缝隙地衔接一起,把绿衣严密地围挡其中……
大家一时惊住了,但吃惊的还在后面。
只听一声大喝,纱幕里面面忽然强光暴亮,而那纱幕薄如蝉翼,一个绿色的巨大身影赫然映在银幕上。
“是他?”
归海萧这时猛然想起,这个人就是绿衣肌肉男——就是当初在宾馆时,黄衣女子嘴里吐出来的那个人!
他怎么没有归位?归海萧有点不解。
“好戏来了,看我大变活人!”绿衣又大喝一声,随即从嘴中取出一物,刹时一个惊鸿艳影乍现——那分明是一个燕瘦环肥、楚楚动人的妙龄女子!
那女子青衣飘飘,对绿衣略施一礼。
“哈哈,青衣,速速备酒备菜,先与我痛饮一番,然后再莺歌燕舞……一群傻子要看戏呢……”
那青衣女子似乎并不情愿,但还是依言而行,只见她长袖一拢,便取出了美味佳肴、酒水杯盏……
“次次召你出来,次次不如我愿,这次你要是再不从我,我就拔掉你那棵“心上牙’捻个粉碎……快快倒酒!”
青衣女子似有犹豫,但随即笑脸相随,她开始娇声娇语,频频劝酒。
绿衣豪爽大笑,淋漓尽兴,很快便烂醉如泥了……
“哼,粗鲁莽夫一个,还做什么春秋大梦,本姑娘自有良缘!”青衣女子说罢从嘴里也取出一物,小手一挥,一个风度翩翩的蓝衣男子便出现在眼前……
两人撤掉旧席,重新摆上,然后就开怀畅饮,互诉衷肠……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温存过后,青衣女子呢喃细语。
“我也是……”蓝衣回应。
“趁着绿衣没醒,我们离开吧,以后就可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了……”
“我也有此意……”
青衣女子说完便向绿衣嘴里塞了一棵“假牙”,然后说:“但愿这样能骗过他……”
倏地两道人影一闪,青衣不见了,蓝衣也不见了……
“春江水暖我先知,大梦初醒意朦胧——哎呀,天凉好个秋……”稍会儿,绿衣一哆嗦醒了,“戏里戏外,皆在戏中,人生如戏,不愿梦醒——走了,哈哈哈哈……!”
绿衣大手一挥,众人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哪有什么银幕,哪有什么人影……
众人一片惊愕,顿时议论纷纷。
“嘻嘻,挺好,又看了一场露天电影,好怀念小时候……”谭小维小声道。
“好了,不管它……大家安静了,我们商量一下明天的具体任务……”吉大穆大声招呼。
“啊……”
大家反应过来,并开始聚拢过来。
经过研究,全部人马分成四部分——一部分挖洞;一部分人去找诱饵;一部分人准备爆破;一部分人负责警戒……
归海萧和塔娃则在一旁默默站着,一言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