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福道“很明显,你的这个探子已被丁家豪察觉,已在路上被他除掉,结果我方两眼一抹黑,根本就没有了丁家豪的半点消息。”
马总管道“那么丁家豪没有武器和盘缠,在这里人生地疏,他能到哪里去,唯一的可能就是重新回到飞水堂去,可是钟浩早就做了准备,丁家豪在猝不及防之下,莫非能扭转劣势?”
殷福道“这一定是飞水堂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要不然钟浩早就成功将丁家豪擒获或者除掉,现在早就现在这里欣赏胡人舞了。”
马总管听了寒毛直竖,殷福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从逻辑上去推断是可信的。
白面书生很钟浩最为投机,跟他是隔代莫逆之交。平时两人往来甚为频繁,主要是因为殷小云是个好色之徒,而钟浩总是投其所好,不但及时让其金屋藏娇,还为其网罗了一批六根不净的尼姑,这些尼姑不但肤白貌美,而且武艺高强,让殷小云心动不已。
白面书生钢牙挫紧,说道“马伯父还等些什么,还不赶快指挥天河庄的高手们去飞水堂看个究竟吗?”
马总管遇上这等大事,当然不敢越俎代庖,他抬眼看了一下殷福,希望他给个采取行动的准头。
殷福此刻心乱如麻,说道“马兄让我安静一下,你全权负责处理这件事就行了,不要打扰我。”
马总管心里顿时信心倍增,对身边武士说道“今晚的胡姬风情表演就此取消,参与表演的组织者做好善后工作。”
白面书生殷小云正要跟着马总管走出大堂,被殷福一把拉住。
殷小云正是气得炉火中烧之时,被父亲拉住,想一把挣脱,见到父亲脸上难得出现的严厉眼神,不由心里一紧。
等到马总管和众武士走出大堂,演员们散去之后,殷福拉着殷小云直奔二楼会客室。
天河庄八猛见到主公来到,很快将二楼护卫得像铁通那般。
殷小云看到父亲的脸色转为淡定,心里一松,问道“父亲你为何阻止我带人去飞水堂看个究竟?”
殷福说道“你叔父死于非命,现在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既然现在钟浩是个死人,他还能为你做事吗?你就是替他除掉丁家豪,他也活不过来,与其为一个死人大费周章,不如保住现有盘面,再说钟浩送给你的那些女人,全都在你那儿,没见丢失一人。你何必意气用事,非得去为他报仇雪恨呢?”
白面书生茅塞顿开,连连点头。
他又问道“既然父亲认为去为钟叔叔报仇是不值得的事情,那么你又为什么让马伯父指挥众武士去飞水堂闹出大动静呢?”
殷福笑道“我让你马伯父去做这件事,完全是做给飞水堂剩下的武士们看的,他们都会认为我是要发动天河庄的势力,跟丁家豪拼个鱼死网破,我却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只听雷声,不见雨点,把飞水堂的人忽悠,让他们满足一下天河庄为他们副堂主报仇的虚荣心。这也为我们日后收编飞水堂打下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