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海波扬起巴掌。
上官雪痴心不改,“你吓不倒我的,不过你放心,我上官雪在感情上拿得起放得下,你不爱我,我也不勉强,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见上官雪一动不动,白海波脑子越来越疼。
感觉不能再纠缠下去,他这时马上改变话题说道:“咱们还是谈正事吧小雪,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得离开这里。李洁茹要是知道被我传染了艾滋病,她肯定会通知警察来抓我的,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等你明天上了火车,我就告诉你。”
表情很严肃,就等于告诉上官雪,他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上官雪收住痴情,脸色渐渐黯淡下来。
“听话,快去收拾东西吧。”
靠近上官雪,白海波目光温存的又重复一遍。
目光撒落在上官雪俊俏的脸上,再也没有刻意的遮掩。
上官雪隐约触摸到一种奇怪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她慢慢低下了头,她的眼睛骤然发烫,她哭了,却又不想让眼前这个百般呵护她的男人看到她的悲伤。
所以她很快转过身子,背对着白海波,恰似一个分手的造型。
在匆忙而繁乱的人世间,相聚是短暂的,分手才是一种永恒,即便小恶的相聚成善,大善的惜悯终究成空。
第二天,上了火车以后,上官雪给白海波打去电话,“大哥哥,我已经上了车,你也走了么?不管你到哪里,等你安顿下来,记住一定给我打电话,大哥哥,我会想你的。”
这次上官雪改口了,大哥哥的叫声听起来特别亲切。
白海波听后却是无比挣扎。
他没想到,让他改变复仇陈艳艳计划的,竟然是陈艳艳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只觉得自己做对一件这辈子聊以宽慰的最正确的事情,那便是保住了上官雪的纯洁。
他的心里暖暖的,尽管体内艾滋病毒一直动摇着他的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