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波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上官雪大惊失色,“啥,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卖血卖的?”
白海波反而更加平静了,说道:“不是,前段时间,我去找陶艾美了,跟她整整鏖战了一夜。”
“陶艾美?”
上官雪又是一惊,“难道说……”
白海波有些自嘲的笑道:“想当初我是鼎铭农化老板的时候,她陶艾美就是我的专车,我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现在我落难了,她居然瞧不起我,所以我就想把她给报废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去了她的房间,本来我是想玩她的,上床时我故意吓唬她,说如果我不戴小套套,问她怕不怕,没想到她胆子真够大的,居然跟我说声谁怕谁,完事以后才告诉我,她得了艾滋,呵呵,想不到居然被她玩了。”
“艾玛,你咋这么会作呢。”
上官雪没好意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倒是白海波主动承认道:“我早就不想活了,瞧我现在这样,多快活一天就等于多赚两个半天,癞蛤蟆趴在热鏊子上,我也就自在一时算一时。”
上官雪仰着笑脸,语气恳切,“别自暴自弃好么,你才多大呀,三十还不到。”
白海波苦笑摇头,“这跟年龄没关系,想想人这辈子,吃喝嫖赌图个痛快,死后喂狗喂猫,还是烧成灰摆在供桌上给人敬奉,都是虚空一场,反正死人没有什么感觉。”
渣男的歪理,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
上官雪的主要心思则是放在陶艾美身上,怒骂道:“那个裱纸,她在报复社会,我找她算帐去!”
越想越来气,她小脚轻抬的就要去找陶艾美。
白海波大手摇动,“算了吧,行将就木的人了,找到又能怎么样,不过,这样也好。”
说完忽然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