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手机,冷三郎似乎很失望。
却是秦冲脸上浮现丝丝笑意。
他没好意思跟冷三郎挑明,李洁茹已经被他办了,而且正在复习功课。
而是俯视李洁茹,笑里忽然带着坏,道声:“你姨弟希望我把你办了。”
李洁茹脸上的红晕几乎红到耳根,软软糯糯的说道:“我都听到了,不需要你友情提示的。”
通话期间,李洁茹漂亮的脸蛋贴了过来,支着耳朵一直在听。
听到冷三郎话带绝情,李洁茹很寒心。
可听见秦冲给她美言,她看上去又怪开心的。
“你跟冷三郎到底怎么个情况,能看出来,他挺恨你的,而且,我听说因为区区两万块钱,你居然委托铁彪抄了冷三郎的家,有这事吧?”
把手机往枕边顺手一丢,秦冲问李洁茹。
李洁茹说道:“那不是我的意思,是白海波拉我的风故意整三郎,也不知三郎哪点得罪他了,不过,知道三郎到处借钱赌博,我确实很生气,感觉借钱给他就等于害他,所以就想给他点压力。”
“哦,那就不能怪你了,嗳对了,你跟马饶……”
“我跟马饶真的没什么,早几年,白海波偷了陈艳艳,又拿走你的厂子,害怕遭到你报复,尤其担心你对我动歪念,就让马饶给我当保镖,同时,他也想让马饶监督我,可他不知道,马饶对我一直很尊重,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是想相信,可是……哦,我想起来了,大概是两年前的一个夏夜,我看见你从一家宾馆出来,身边跟着一个男人,高高大大的像是马饶,搞笑的是,你那时戴着墨镜,让我不怀疑你俩干坏事都难。”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一定是你看走眼了。”
“没错的,哦,对了,也就是那天夜里,听说白海波被人打了,到最后还赚了一身狗屎。”
那时,白海波在打齐小婉的歪念,趁齐小婉丈夫夏贵不在家,他用一种含有迷药的香水精油迷倒了齐小婉,却不知道秦冲和齐小婉两情相悦,正藏在楼上伺机偷袭。
秦冲一气之下从后边打晕了白海波,把白海波踢出客厅,放在狗笼子旁边喂了大半夜蚊子。
害怕白海波醒来以后继续冒犯齐小婉,他没敢把这个昏睡中的艳妇留在家里,而是开车带着齐小婉在大街四处游荡。
就在即将路过一家宾馆时,忽然看见李洁茹从宾馆里走了出来,头包围巾,戴着墨镜。
距离李洁茹不远,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像是马饶,随李洁茹一前一后从宾馆出来的,然后上了一辆SUV,给人的感觉神神秘秘。
因为秦冲对白海波恨之入骨,当时的情况,打死他也不会忘。
同时,他怀疑李洁茹和马饶关系暧昧,这也合乎常理。
却是白海波被虐,他不能说拜他所赐。
李洁茹又弯又长的月亮眼眨巴几下,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夜里,确实是我和马饶,不过,我们不是去开房,而是去查白海波开房没有。”
“查他开房?”
“嗯,他那个人就喜欢干那种破事,那段时间,他嘴边经常挂着美女同学齐小婉,不能不让我心生怀疑。”
啥,小婉!
秦冲险些叫出声。
好在他的反应足够敏捷,暴露之前,赶紧往下咽了咽唾沫。
李洁茹非常敏感,尤其现在跟秦冲零距离贴在一起,更能感受到彼此的变化。
“你怎么啦?”
李洁茹问道。
秦冲眼珠左右飞快的晃动着,“呃,我吧,我是替自己开心。”
李洁茹俏脸嫣然,“饿什么饿,开什么心,德性!”
秦冲胃口大开,坏坏而笑道:“你没跟马饶做坏事,我当然开心喽。”
李洁茹俏脸蛋腾的一红,有些小骄傲的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讨厌。”
却是秦冲目睹李洁茹可人的样子,忽然心里一疼,脸上的坏笑,慢慢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