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迈开大步走出客厅。
走过去放开院门,牛玉奎手提一大包名烟毕恭毕敬的站在大门口,身旁,胖墩怀抱一箱茅台。
“咋的啦,你俩感觉还不够疼,这又来找揍了?”
扫一眼塑料袋里的香烟,秦冲故意嘲弄。
牛玉奎满脸赔笑,“啊不的秦总,我们找你帮忙来了。”
“找我帮忙?我打了你们,你们却好烟好酒的拿来孝敬我,反过来找我帮忙,是你们脑子有毛病,还是我耳朵不好使?”
“咳咳,都没毛病,主要吧,我这次过来,希望秦总帮我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绑架李洁茹,在郊区废旧厂房里的那一段,白海波要是问起,你就说,我纯粹只是为了讨回原料款,根本没对李洁茹动手动脚。”
“可是,你特么的确动手动脚了啊,而且很过分。”
“我混蛋!我错了,我不该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牛玉奎抬手便赏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发觉秦冲没有原谅他的意思,赶紧又补了几巴掌。
看见牛玉奎差不多把腮帮子扇肿了,秦冲眉头一拧,道声:“够了,进来吧。”
这才把牛玉奎和胖墩放进院子。
“真实的情况,秦总千万不要说出去,而且,哪怕李洁茹一口咬定我骑了她,也请你帮忙说不。”
一边往客厅走,牛玉奎一边采用哀求的语气跟秦冲说话,看样子,走路都能踩到秦冲鞋后跟似的。
他只知道秦冲和白海波素来不睦,以为用些脏字在白海波老婆身上,定会取悦秦冲,却不知道白海波老婆李洁茹已经被秦冲上了。
更不知道李洁茹就在卧室。
牛玉奎说话也没太注意。
倒是秦冲不动声色,问道:“你口口声声求我给你做伪证,这是为什么?”
牛玉奎脸色惶恐,“秦总你不知道,段家帮帮主段武派人到处追杀我们几个,段武不是白海波的亲戚么,就在我绑架了李洁茹,白海波找段武帮忙,段家帮有多可怕,我是知道的,被他们抓住,我是必死无疑。
而只有把我描得白一点,就说我绑架李洁茹纯粹为了讨回货款,而且对李洁茹秋毫无犯,我才能保住性命,听说你跟段老板关系不错,现在能证明我清白的只有秦总你了。”
“你特么清白啥还清白,人家李洁茹差点被你们几个孙子给玷污了,真要清白,你赶紧报警啊,寻求警方保护。”
目光在牛玉奎和胖墩之间来回晃动,秦冲直接开骂。
牛玉奎不敢抬头,用眼角的余光向胖墩一递眼色,忽听扑通,扑通。
两个二货相继跪地。
“对不起啊秦总,要是知道陈艳艳是你未婚妻,打死我也不会去做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忽然扯到陈艳艳,牛玉奎顾不得肋骨断了三根。
虽然已经上了胶条固定,可他还是浑然不顾钻心疼痛,为表诚意,这时奋不顾身的弯腰便磕好几个响头。
胖墩跟着磕头膜拜。
秦冲这才意识到,这两个人渣把他和陈艳艳捆绑到一起了。
担心客厅地板砖被这两个孙子拿脑门磕坏,秦冲眉头紧皱,极不耐烦的说道:“起来说话。”
“不,秦总要是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
“好,那你俩就一直跪着,我先问你,你给李洁茹灌的是什么药?”
牛玉奎不敢撒谎,“春.药啊,还有一种,是限制她肢体自由的。”
“哼,她不自由,你特么就自由了,解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