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越是极力否定,越是欲盖弥彰,掩盖不住的表情速变,更能说明一切,秦冲聪明过人,当然能看得出来。
秦冲心里装着对齐小婉和黄雅君的牵挂,正忐忑不安的想知道楼九夜到底会对谁下手,一见凤卿还没说清楚就要走,登时就急了。
“你可别慌走啊凤老师,把话说完再走!”
秦冲手忙脚乱的跑上前拦住凤卿,最后,竟然扯了一把凤卿的手脖子。
凤卿急忙把胳膊往后撤了撤,一边躲闪,一边冷脸低喝:“别碰我!”
秦冲带着一万种说辞,始终不肯杀楼云儿,这让凤卿非常生气,所以,他越想知道的事情,凤卿这时反而越不想说了。
秦冲也知动手动脚不太好,尤其凤卿的身份很特别。
所以,他这时两手摆得跟水烟似的,“好好好,我不碰你。不过,我的女人,也不能随便给别人碰。”
“谁是你的女人啦,想得美!”
凤卿的俏脸蛋瞬间被气红了。
秦冲一怔,就感觉被饭团噎住了似的,满脸尴尬的呃了一声。
“凤老师啊凤老师,你理解错了,我可没说你啊,虽然你不给我碰,可我也没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是说,我不想黄雅君和齐小婉中的任何一个被楼九夜碰。”
秦冲急急解释道。
话既然已经说开,摆明他很在乎那两个女人。
也不知道凤卿心里酸不拉几怎么想的,反正她并没有跟秦冲啰嗦,最后撂了一句话:“不见棺材不掉泪,到时候,你就等着哭鼻子吧。”
凤卿带着不好的心情,正要跟秦冲分手,恰在这时,代香草走路带风的来了。
“秦冲,云水道长叫你过去一趟,他正在大殿里等你呢。”
跟秦冲说话的时候,代香草也看见了凤卿。
代香草很礼貌地向凤卿付之一笑。
凤卿回敬一个善意的微笑。
可她心里却在暗暗数叨秦冲:
这家伙,身边咋这么多的美女呢,我当初拿美女吊他胃口,故意引诱他,说他如果愿意帮我除掉楼九夜,复仇以后,我保证让他成为一位风流倜傥的都市仙婿。
我不仅要让他过上神仙一样的生活,到时候,还会让一百位绝代佳人爱上他,并且为他争风吃醋,难怪他当时不为所动,原来,他身边不缺美女呀。
凤卿一下子全明白了,同时,心里莫名其妙地又开始泉起酸水。
既然秦冲不想杀楼云儿,凤卿不能强按老牛喝水。
同时,她又怕云水道长撞见她,真要云水道长到时甩出什么稀世法器,那她的麻烦可就来了。
想了想,凤卿也只好另做打算,就在秦冲和代香草转身走向大殿,她趁机一阵风的忽然消失了身影。
秦冲和代香草肩并肩来到大殿,赵余年、胡云道哥俩还被反剪手绑缚着。
白海波也被五花大绑,与赵余年、胡云道并排跪在墁地青砖上,应该是对簿公堂。
也不知从哪搬来一张长条桌,上边煞有介事的盖了一块布,还配备一个木槌,云水道长坐在长条桌后边,活像一个大法官。
“老族长到底怎么死的,这是代族的事情,作为出家人,我不好过问,怎奈我徒弟代大鹏也是代族血统,他和代香草一起,非要查个水落石出,正好秦冲你是俗家子弟,又是一个能人,我看,不如,就由你来审这个案子吧。”
看见秦冲来了,云水道长抓起放在桌子一角的拂尘,迎上前说道。
在云水道长看来,既然师祖能把医仙奇术传给秦冲,在白头谷,秦冲又治好他的双腿,他抱定,秦冲一定可堪大任。
恰恰老族长之死,让秦冲寻找万岁山的线索一下子断了,这也是秦冲比较恼火的地方。
再加上代香草一心查明老族长死因,所以,听说云水道长要把查案的事情交给他,秦冲也没推辞。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你还是叫人先把那张桌子撤下去吧,太正规了,让我感觉有点别扭,我也不想冒充什么大法官,什么才叫高手,毛线!”
望向那张长条桌,秦冲满脸鄙夷。
这话,就跟直接指着云水道长鼻子骂一样。
云水道长顿时感觉眼皮被毒蜂蛰了,不无尴尬的连甩手面,“听秦冲的,把桌子撤下去,搬到伙房,赶紧的!”
秦冲在白头谷医好云水道长的双腿,顺便用大水蟒的蛇胆把云水道长的肺病也给治好了。
不仅如此,接云水道长出白头谷的张玲玉,也是秦冲的好朋友。
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何况人家秦冲拉他云水道长脱离苦海,让他有机会回到青鸟观清理门户。
这么大的恩情,与秦冲极其短暂的装逼打脸相较,云水道长还真的不好说什么。
两个青鸟派弟子快步走了过去,抬走了长条桌。
云水道长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目测秦冲。
他心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怪会装大,不用桌案拍板,那就说,你小子自带王法呗。
云水道长算是服了。
这时,秦冲不慌不忙的已经走到了白海波跟前。
秦冲不带好脸的俯视白海波,牛峰那双新耐克运动鞋,被他穿在脚上,往白海波跟前挪了挪,粗作比较,这时看起来特像有钱人。
他好长时间没有锻炼了,想起当初躲债长阳的落破,再看现在白海波的大肚腩,让他不禁产生一种踢沙袋的强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