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长得太美,无论怎么个表情,那都不是多余的存在!
齐小婉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完美的样子,总是让人百看不厌。
“跟你说句实话吧秦冲,说出来你可别生气,我这里确实没有便宜的。”
又听齐小婉说道。
俗话说得好,客随主便嘛,秦冲执拗不过齐小婉,见她跟前守着的是一瓶红酒,国产的某个牌子,价格不高不低的,可也没有这瓶白酒贵,
秦冲不知道齐小婉想帮他找回辉煌时期老板的自信,他这时却一心想替齐小婉省钱,忽然灵机一动,说:“要不然我也喝红酒吧。”
齐小婉也能知道秦冲替她省钱,忽然摆出撒娇的姿态,娇娇的道声:“我不!”
成熟的韵味里,顿时冒出一点绿芽,唯有两个人的世界可做培养基,个中滋味美妙无比,一时半会那也无法形容。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照应着,都是在为对方考虑。
秦冲觉得有些意思,就把注意力放在齐小婉假装生气的脸上了。
不跟她争,只是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主动拿过启酒器,帮齐小婉把红酒打开了。
其实酒窖里不乏好多国外名牌红酒。
齐小婉之所以挑便宜一点的拿来留给她自己喝,是想彰显客人的尊贵。
若不然,她随便拿来一瓶“拉菲”“奥比昂”什么的,比那瓶“五粮液”都要贵出一大截,看上去就觉得怠慢了客人。
秦冲不知道齐小婉用心良苦,却也从自己的角度为对方着想。
齐小婉给秦冲斟酒,秦冲也为她斟,斟酒时胳臂交叠,乍看有点喝交杯酒的意思。
相敬如宾的样子让人羡慕。
桌子上的菜,都是齐小婉亲手做的。
谁也想不到她不仅姿色倾国倾城,厨艺那也是超一流的水平。
这也让秦冲初尝一口以后忍不住的暗叹不已,若不是可以接近,他绝对会抱怨一辈子上帝不公平的。
“好吃吗?”
凝望着秦冲津津有味的吃相,齐小婉似乎在等待一个久远的认可。
秦冲实话实说的应道:“真好吃。”
齐小婉听了以后就比自己吃了还知足,说着又往秦冲碗里夹了一块,重要的是,她拿的是秦冲的筷子,可见她的江湖知识有多么专业。
秦冲示意齐小婉也吃。
可这女人好像特别注重身材的保持,只挑一些素菜,动筷的次数也是极少。
面对面坐着,非常惬意,可以深情凝望,无论她多么迷人,你可别轻易触碰。
隐隐约约,秦冲脑海里,便浮现了齐小婉醉酒后躺在沙发的样子。
那个泪珠滚落的过程,最能说明她的许多委屈,注定刻在秦冲的心里,成为他一生怜香惜玉的最好理由。
所以,秦冲一直保持着第一次与眼前这个艳妇吃饭的冷静。
赞美与尊崇,无论怎么解释,那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克制。
边喝边聊,待到拘谨慢慢松动,空气随之活泛而自由。
过了一会儿,齐小婉忽然问道:“我想知道,那天我喝醉酒,你对我做了什么?”
嗯哼,这个问题很现实。
秦冲拿着筷子的手止不住的轻轻一抖,恰恰一块虾仁不偏不倚,非得掉在跟前的酒杯里。
艾玛。
这,这,这纯粹做贼心虚啊!
秦冲顿时尴尬了,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明摆着,不是贼也是贼了,真就是跳进黄和也洗不清了。
齐小婉是个过来人,领悟不需要多久,未曾捕捉秦冲脸上的窘,她的脸上的红晕,却是率先随风飘过了,道不清的幸福或是羞涩。
“我吐酒了吗?”
齐小婉又问。
吐还是没吐,问这话就证明她已经知道了。
秦冲不好再掩饰什么,只得说道:“吐了。”
齐小婉脸上飘过的红晕复又归来,紧接着泛起波浪,低头勾颈的问道:“这么说,我裙子是你擦的?”
她就没好意思问,我身子,也是你擦的吗。
秦冲却是窘上加窘,心说:难道她那天装睡的,我,我那些颤巍巍的小动作,没撒多少盐的咸猪手,难道,难道她都心知肚明?
想到那时候他的孟浪行为,秦冲不敢再看齐小婉了,目光四处逃离,就好像犯错的学生似的,却也不得不承认:“嗯,是我擦的。”
齐小婉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用说,秦冲真要欺负她那也在所难免,甚至说的更邪恶一点都有可能,那时她醉得那么深,谁知道这个家伙犯浑没有呢。
不敢往下想,齐小婉打量秦冲四处躲闪而又无法着陆的眼神,有一个不好的判断,随之在她心里越发清晰了,不禁心说,这家伙一定做什么坏事了。
想到这,齐小婉露出羞人答答的样子。
不过奇怪的是,她的幽怨念头没有泛起,反而不忍让秦冲尴尬下去,轻叹一声说道:“谢谢你,来,喝酒。”
唉,便宜被人家占了还得感激人家,这跟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真也没有什么不同吧?
齐小婉给秦冲买鞋,又给他提鞋,等一会还要帮他刷鞋,意义就在这里。
“说真的,秦冲,我非常欣赏你这种诚实,你稍等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呷了一口红酒,齐小婉起身去了一趟楼上的卧室,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居然多了一张照片,是塑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