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看放在副驾驶座位的狗头金,止不住的,他非常感激白丽这条项链,再一想白丽终于可以放心了,他又有一种悬石抛投的释然。
回到唐州,秦冲来到唐州教育局白丽的办公室,白丽正是单手托腮,愁眉不展的坐在办公桌前。
看着白丽一袭白色短袖衬衣,秦冲敲门进去以后先不说话,而是把项链从裤兜里掏了出来,舒开手掌,往白丽的办公桌上轻轻一丢。
哗啦啦,就好像小桥流水的声音。
“找到啦!”
白丽高兴的跳了起来。
白丽踩着高跟鞋,碎步过去把门关实,然后返身回来再一仰望秦冲,居然带着一种控制不住的崇拜。
她之跑去关门,理论上,是屋里开着空调,怕热气进来,秦冲却是下意识的往后趔了趔,忽然警惕的像个弱弱的男生。
“小样!”
白丽葱白一样的手指,娇娇的放在嘴唇上,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快,你快坐秦冲,冲哥,告诉我,你在哪找到的?”
一高兴,她竟然叫哥了。
指着桌子对面的谈话椅,白丽先坐了下来,小臂支在办公桌上,双手交叠着,短袖衬衣的第二颗纽子没扣,看上去有些活泼。
秦冲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坐了下来,目光开始落在白丽的身上,说道:“就是,就是那里。”
白丽娇俏的脸蛋腾地一红,“哪里?”
“就是,就是那个沟沟。”
白丽的脸更红了,压低嗓门说道:“你个臭货,可要小点声。”
秦冲窃窃私语的把脸凑了过去,“再小,我怕你听不见。”
“不要脸!”
白丽忽然扬起巴掌,“嫌我昨夜没打疼你是吧,要不然,再来两下?”
眼看巴掌就要落到秦冲脸上,可忽然,白丽方向一转,趁机把衬衣敞开的领口往一起捏了捏。
不知道她这是不是故意提醒秦冲的,等她的手拿开,秦冲的眼睛真就盯上去了,傻傻而道:“是,是昨晚那道沟沟。”
然后又道:“白总,我想……”
其实秦冲是在考虑事情,眼睛难免不听大脑指挥。
白丽却是面颊滚烫,慌忙双手环抱香肩,气息紧迫的问道:“你想干嘛?”
秦冲忽而一愣,望着这个女人过于敏锐的反应,却也不觉得可笑。
秦冲说道:“我就想问你白总,昨天夜里,我给你扇风的那把纸扇子,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白丽悄悄的舒了口气,“是呀,我拿走了,我看上面那幅画很好看,所以就拿走了。”
她的回答也很爽快,就是没好意思说,她是想留个纪念,因为,毕竟秦冲给她扇了大半夜的风。
“你看看,你能不能还给我,那把扇子对我也很重要。”
也很重要,也很?
白丽好奇的打量着秦冲,“难道说,像我这条项链一样重要吗?”
秦冲说道:“差不多吧。”
白丽的眼睛越来越亮了,迫视秦冲,“那就是说,你有故事喽?”
秦冲被她看得实在着急,最后只得说道:“实话告诉你吧白总,那把扇子,是我一位朋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