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由我们处理就好。”弗罗斯特在电话那头说道:“除非奥丁亲自降临,否则,没有龙类能在意大利作乱,更不可能打败加图索。”
“那我挂了。”
凯撒直接挂断了电话,微笑着看向诺诺。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诺诺问。
“死侍入侵,还有几条次代种。”
“你看起来很镇定。”
“你也是。”
诺诺用手把头发束了起来,问道:“你说我明天是扎头发还是不扎呢?”
“你怎么样都好看。”凯撒说道。
诺诺踢了凯撒一脚,“少嘴贫,正经的,而且明天是新娘的主场,我不能打扮得太漂亮。”
“嗯……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某人曾开着法拉利去救路明非的场。”
“那次啊,扑了空,白打扮。”诺诺催促道:“快说啊,扎不扎起来?”
“扎起来吧。”
“好。”诺诺满意地点头,又把话题拉回加图索的事情上,“我还没嫁给你呢,加图索的事情跟我没太多关系,我肯定镇定。”
“我现在在日本,赶不回去。就算回去了,也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交给老家伙们吧!”凯撒说道。
“你不怕参加完婚礼就得回去参加葬礼吗?”
“你这话,真不吉利。”凯撒躺到床上,“我睡会儿,累了。”
“睡吧。”诺诺打开了音响。
斗呀么斗地主~~
刺耳的音乐声敲打着凯撒的耳膜。
睡个鸡毛。
“算了,我去找乌鸦抽根烟。”凯撒又坐了起来,“你要一起吗?”
“不去了,我得选好明天的穿搭,顺带配个合适的妆容。”
“行,美味的自由时间。”凯撒得意道。
“我又不束缚你。”诺诺对着镜中自己的脸开始思索妆容。
凯撒静悄悄地走了出去,静悄悄地关门。
他坐上电梯,前往源氏重工的顶层。
抵达顶层后,凯撒拨通了乌鸦的电话。
“喂,乌鸦,要上来坐会儿吗?”
乌鸦:“稍等,马上上来。”
电话挂断,凯撒走到楼顶的边缘。
熟悉的风景,东京一点都没变。
对于这样的巨型城市,一年,十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是一起并肩作战过的城市,大雨袭击了东京。
是埋葬了战友的城市,悼念于无声。
天台的门被推开,乌鸦拿着两瓶清酒走来。
“怎么,不陪未婚妻,也不出去逛逛?居然有雅兴跑天台来吹风。”乌鸦笑着说。
“很久没有站在这里眺望东京了。”凯撒随手摸出香烟。
无奈的是,打火机没有带上来。
叮~~乌鸦打开打火机的盖子,为凯撒点燃了香烟。
凯撒猛吸了一口,问道:“路明非他死了,你知道吗?”
“额……我想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乌鸦把酒放在凯撒旁边,拨通了绘梨衣的电话。
“喂,哪位?”电话里传出陌生女人的声音。
乌鸦皱起眉头,问道:“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是哪位?”
“稍等,我看看绘梨衣给你的备注。哦,臭乌鸦,乌鸦是……佐伯龙治是吧?明白了,我是绘梨衣的朋友酒德麻衣,你找绘梨衣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