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凑近一看,小鸟正在击碎猪头。
一边玩,绘梨衣还一边小声配着音:啾——嘣!
绘梨衣玩得起劲就算了,零什么时候喜欢看别人玩游戏的?
“你忙完了?”绘梨衣头也不抬,问道。
“嗯,一会儿他们会把芬格尔送来,顺带请我们去做个客。”
快说,快说“Sakura好厉害”呀!
绘梨衣点开下一关,还是没抬头,“哦,我们在这里等着就行吗?”
“嗯,对。”
路明非放弃了,他不知道自己期待个什么。
等着也是等着,还是看绘梨衣玩游戏吧。
和谐的一幕,空无一人的街道,路明非和零分站在绘梨衣的两边,全神贯注地看着绘梨衣玩《愤怒的小鸟》。
啾——嘣!
啾——嘣!
几分钟下来,路明非被绘梨衣的这个声音洗脑了。
布宁带着人手过来时,还以为他们三个在处理什么机密文件,站在不远处安静等待,不敢打扰。
足足等了十分钟,路明非才抬起头,注意到他们。
只一眼,路明非就确定这个布宁不是前世所熟知的那个。
这个看起来要更老一些,他身着一件质地厚实的大衣,毛色光亮,仿佛是寒冷冬季中的一片暖阳。大衣的领口和袖口镶有精致的皮草,既保暖又彰显了尊贵的身份。
太俗了,根本不是他。
路明非拍了拍绘梨衣的肩膀,她懂事地收起手机。
三个人整齐划一地站着,代表着卡塞尔学院
“亚历山大·布宁。”
布宁走上前,身旁的保镖寸步不离,跟随他一起移动着。
“你好,路明非。”
布宁伸出手。
“你好。”路明非与他握了握,问道:“我的朋友芬格尔呢?”
布宁抬手,保镖将一个大行李箱平放在地面。
打开后,里面赫然是蜷缩成一团的芬格尔。他的嘴被胶带绑得严严实实,呜呜狗叫。
“抱歉,你的朋友嘴太臭了,不给他堵住,他能骂上一天。”布宁亲自撕下胶带。
芬格尔的封印被解开。
“去你a的,我!”
“老东西,有本事来打一架,你芬格尔爷爷不打死你都算我仁慈!”
布宁和他的手下们无奈地看着路明非,用眼神在说:这真的不怨我们。
“芬格尔,过来。”
路明非打断芬格尔的大招,他也快听不下去了。
芬格尔满身酒气,肚子明显胀起,他来到路明非旁边,凶狠地看着布宁。
这属于是……狗仗人势。
“诚挚地邀请诸位前去做客。”布宁发出邀请。
路明非拎起装武器的袋子,说道:“你安排人拿行李吧。”
“好的。”
布宁抬抬手,贴身保镖们立刻拿起行李箱。
“文森特·冯·路德维希在你那里吗?”路明非问。
“不在,整个摩尔曼克斯,只有那家精神病院不在我的掌控里,毕竟那里有你们的人。”
那家精神病院有执行部的专员在,真要拿下并不难,布宁只是给学院一个面子。
“能让他们毫无察觉,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控这座城市。布宁先生,你真的只是一个军火商吗?”
布宁笑了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