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桃坐直了身子,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掏出扑克牌来了。
这种东西玩法多,制作也不难。麻将看来还要等一等,但是扑克可以先拿出来用啊!
这些玩法让温满谷一个头有两个大。他已经学了不少的字了,但还是有些不太认得不会写的。温桃在旁边说,温满谷就挨个往下记,才写了几个玩法就受不了了,看着纸上满是圈,都不记得自己圈的都是啥了。
没办法,喊来了温海,让这个免费的劳力来受这个苦吧。
温海最开始只以为是写几个玩法就算了,哪曾想竟然有这么多的玩法规则,脸拉拉着哀怨的不行。
他在那边玩那个下五道正上瘾呢,被临时抓过来,心里惦记着那边的游戏,刺挠的好像让猫给舔了似的。
渐渐地,他越写越兴奋,虽然手腕子累的发酸,但精神却格外亢奋。
这个好玩啊,这个有意思啊,这个比下五道有意思多了。
等全部都写完,他也不走,坐在那屁股都不抬,问:“这个什么时候能玩到?”
温满谷不悦地说:“好好读你的书,别一天就长个玩的脑袋。”
温海不敢跟温满谷抗衡,一个劲儿地给温桃使眼色。
温桃给他回了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等温满谷拿着那些玩法心满意足离开以后,温海迫不及待地凑上来:“我听明白了,这个不难做,喊杏子咱们一起做吧。”
扑克牌不难做,虽然没有硬纸板,但用两张纸,中间夹上一层布,用糨子沾上,等到干了剪出形状来就行。
唯一缺点就是,写在上面的数字时间长了容易被蹭掉。不过只是家里人凑在一起玩,这个也不碍事的,临时用用,也不拿出去卖。
等回头找到适合的材料了再说。
温海去喊了温杏来,小果子对于陪自己玩憋死牛的对手走了很生气,下地追着她哥打了几下,被她娘拽了回去,由她娘陪着她玩。
温杏听了温海和温桃说的以后,挑了挑眉毛:“要打袼褙吗?会不会太薄了些?”
温桃赶紧解释:“不是打袼褙,我们要做个玩法。”
险些被温杏误会是要做鞋垫了。
温杏笑笑说:“怪不得就要两层纸一层布,是我想错了。”
打袼褙这方面手艺那温杏没得说,夹在中间的布用最便宜的粗布就行,主要起一个固定厚度的作用。
只可惜家里纸的质量差了些,不好往上面写字。好在温桃有炭笔,这个问题也能很好的解决。
但今天肯定是玩不上了,天都黑了不说,大过年的点灯熬油家里也不会说什么,主要是袼褙打完了要等彻底干透了才行。
温杏把打好的袼褙放到炕梢那边,把炕桌反过来压着,压的平平整整的。
温海一看最快得明天能玩上,有些着急,弄了点纸写上数字自己先按照玩法规则自己摆起来了。只是那纸摆着轻飘飘的,一来回走人或者开门关门的都会动,那他也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