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恒的瓜……啊不是，君恒的食堂味道果然不错。
郁椒不着痕迹摸了下九分饱的肚子，心说吃太饱不利于健康，又好奇问秦纣：“如果洽谈到最后，你选择了放弃这个项目，会是什么原因呢？”
吃瓜助手钟助理汇报情况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要放弃的意思。
郁椒也不着急，且不说原剧情中秦纣最后也是没吃这个亏的，现在还有他在呢，万一秦纣没发现他也可以提醒。
……居然是原剧情少有的好处之一呢。
秦纣：“放弃？”
秦纣想了想，他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即便现在有人跟他抢。
如果说突然放弃，那只有一个原因了：“如果确定是亏本的交易，那无论进行到哪一步，都会立刻止损。”
郁椒：“……哦。”
是你，抠门大佬纣。
不愧是连清洗费都要列账单给出去的大老板呢（就是阴阳怪气的意思）。
告别浑身戾气突然加班的秦纣和加班费翻倍斗志昂扬的钟助理，郁椒溜溜达达到车库，把秦纣放着积灰的布加迪开走了。
开车和乘车果然还是开车兜风舒服。
——来自一个虽然考了驾照也有了车但总是有人接送的前单身有钱探险爱好者·现男大学生的灵魂感叹。
但或许是太久没开车，郁椒总觉得开得不太顺手。
有种身后的车子会撞上来的感觉。
看了眼后视镜，郁椒沉思片刻，放慢速度进了慢车道。
于是。
早已过了下班高峰期的夜色公路，飙着豪车的海城富二代们便有幸看到一辆限量版布加迪黑夜之声在宽阔的八车道上龟速行驶。
富二代：？
副驾驶上的富二代探出个头，大声问道：“你车子出问题了吗？怎么开这么慢？？”
如果出问题了他们可以帮忙叫叫拖车啊~
如果能顺便给他们开一下就更好了~
郁椒推推顺手戴上的黑框眼镜，浅发色在夜光中显得格外暖人心扉，笑容也格外惹人亲近。
他稍稍提高了点声音，脆声回答：“安全驾驶。”
“我男朋友太帅了，万一开太快出事故不就便宜其他人了嘛。”
富二代们：？？？
把脑袋收回去的副驾驶嘀咕：“能有这车帅？”
开车的蓝毛分心看了眼，嘶了一声：“卧槽我想起来了，这车不是限量一台吗，你知道是谁拍下的吗？是秦纣啊！！！”
“大魔王啊！”
副驾驶是个oga，闻言也：“嘶——那确实是比车帅。”
突然又猛地惊呼：“等等，所以刚才那个是秦纣的oga？你减速减速！让我康康让我再康康一眼长啥样——”
“靠，老子不会开龟速啊！”
然而减速也看不到了，郁椒选择龟速行驶之后果然安全感十足。
他慢吞吞转了个弯回家。
并没有注意到车屁股后面被一辆又一辆富二代的豪车们超过去的、不得不改道行驶、失去了黑夜之声踪迹的车子中，有人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
郁椒打开门，手机震动了下，是未知号码。
一串不堪入目的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