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吃完饭就回去了,并没有留下过夜。
燕城的初冬,并不冷,凉风习习的,刚好这个点路上的车辆很少,不堵车。
坐在副驾上的陈安安自上车后,只问了孟宴臣能不能开窗,而后就一直盯着窗外,也不说话。
车厢内很安静,这是让他觉得舒服的场景,但那是没认识陈安安前,现在的他早已习惯陈安安在副驾上侃侃而谈,分享着自己触碰不到的生活。
现在如此安静,他显然有些不适应,借着等红灯的间隙,他假意轻咳一声,状似不经意地问:“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陈安安听后,转而盯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唇边笑意渐深。
“怎么改成盯着我看了?”
“我看我老公,这应该不犯法吧?”,陈安安歪头故作疑惑,语气中又带有一丝蛮不讲理,她已经想好如何和孟宴臣讲今天的事了。
孟宴臣算是被她打败,他是发现了论胡搅蛮缠歪门邪道,他自然是说不过她的。
他不再搭话,陈安安也没在意。
由于他们回的是,公司附近的公寓,所以路上也没花多少时间很快就到家了。
一进门,陈安安就看到了茶几上放着一幅被包装起来的画。
她扭过头看向孟宴臣,眼神中充满了好奇,“这是?”
关于油画,她本人不仅爱创作还爱收藏。
“打开看看”,孟宴臣没有直接说明而是卖了个关子。
“这么神秘,那我得好好看看”
陈安安从茶几知道见到庐山真面目才恍然大悟,“是它!”
她欣喜若狂地看着这幅油画,这不是她上大学时单独创作的第一幅作品吗?后来大家分开,便把它送给了自己的好朋友。
陈安安看完画后,低头看了一眼包装,上面印有清浅的标,顿时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馨月这丫头回来了,真是的,想约我直接打电话就好了,还爱玩上学时那套”,陈安安说完便自顾自地拿起油画,看看到底放哪比较好!
孟宴臣则是被她搞得有些迷糊,但还是先过去帮陈安安把画放好,“什么那套?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帮我放好,我再告诉你!”
孟宴臣听完陈安安的解释也恍然大悟,原来陈安安和清浅馆长的女儿不仅是同学而且还是好朋友,她们上学时,老是喜欢拿着画,来暗示自己的到来。
“那她是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看上这幅画的呢?”,孟宴臣还是有些疑惑。
“嗯……”,陈安安想了想,她可不能说出这幅画创作的初衷是在听完小六讲的孟宴臣生平后,有所触动画的,“大概因为我是你老婆,我的作品对你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孟宴臣听着这个离谱的解释,无奈地笑了笑,“那老婆大人,现在要可以去洗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