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觉得这份礼物太单薄了,跟朋友去了寺庙,求了平安符。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温砚卿生日的前三天,她就开始等待了,一直到前一天的晚上她也没收到他的邀请。
看着时间过了凌晨十二点,她给温砚卿发了条生日快乐的微信。
温砚卿只回了谢谢两个字。
她握着手机,指尖隐隐泛白,目光看向靠在墙角的高尔夫球杆,突然有点委屈。
从小到大,她只在温砚卿身上栽过跟头。
她向来不服输,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温砚卿不叫她,这礼物她也会送出去。
没想到,温砚卿真的没有叫她。
一直等到当天晚上,她憋不住给温欲晚打了电话。
“啊,安南姐你不知道吗,我哥去港城出差了,他没过生日。”
安南站起身,看了眼时间,从京城到港城将近四个小时,算上其他琐碎的时间,她能赶在十二点以前到港城。
“那我现在去港城,你知道他入住的酒店吗?”
“我让我老公查一下。”
温欲晚跑去书房找贺庭舟,十分钟后,她把酒店地址发给了安南。
安南说走就走,简单地收拾了两件衣服塞进背包里,背上球杆就出发了。
路上她还订了个简单的小蛋糕。
等她风尘仆仆地拿上蛋糕赶到酒店,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了。
找到温砚卿的房间,把东西都放在一边,手里捧着小蛋糕,上面插着蜡烛,她深吸一口气,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敲了敲门。
温砚卿刚洗完澡,穿着睡袍打开门,看见的是烛火下安南那张生动的面庞。
“砚卿,祝你生日快乐。”
她眼角弯起,蜡烛的火光映在她的眼底,像是含了世间最璀璨的光,宛如春花般明媚动人。
震惊之余,他心中五味杂陈。
“谢谢你。”
他想从她手里把蛋糕接过来,安南却摇摇头,“你先许个愿吹蜡烛。”
温砚卿认真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再睁开眼睛吹灭了蜡烛,安南这才把蛋糕递给他。
“人们都说可以许两个愿望,一个说出来,一个不说出来。”安南凑近他,笑着问,“你要说出来一个愿望。”
温砚卿看了眼手里的蛋糕,指尖不小心蹭上了奶油,垂眸盯着安南的眼睛,他鬼使神差地把指尖的奶油点在她的鼻尖上,低沉的嗓音萦绕在安南耳边。
“希望你能开心快乐。”
安南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一颗心像融化的热巧克力一样层层塌陷。
气氛忽然变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暧昧。
温砚卿把蛋糕放下一边,把灵魂离家出走的安南给拉进房间里。
“你怎么会来?也是出差吗?”
她显然还没从那句话里回过神来,眼神懵懵地望着他,“不是,我是来专门给你过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