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家一定要眼睛睁大,千万别助纣为虐。”
然后把头转向刘向阳道:“队长,您也看到他们是什么人了?我不想跟这一窝毒蛇住在一起。
我要跟他们分家断亲,麻烦您和会计当个见证,顺便帮我写份断亲书。我们娘仨以后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我怕被他们坑死。”
杜红英的话说的条理清晰,尤其是她本人被公安放了就是最好的证据。
在场的所有人被她彪悍的作风雷的外焦里嫩无话可说。
众人看胡家几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了,好家伙,这家人这么阴险吗?没有谋算成,就给人泼脏水,谁敢跟这种人打交道?是嫌被坑的不够惨吗?
胡家两兄弟本想辩解,但此刻被顶门杠打过的地方疼得不得了,这都不说了,两人还一个断胳膊,一个断腿,根本就疼的说不出话。
现场众人看到他们的惨状,一个长舌妇问另一个八卦王道:“先进媳妇娘家都来人了,这两个娘家也没见来个人,要是娘家来人也不至于被打的这么惨。”
另一个:“你还不知道?我听说她们娘家一听胡家做的这腌臜事,都嫌丢人现眼,才没来,还说他们没有那样的亲家。”
刘向阳没管社员们的议论纷纷,嘴长在别人身上,他还能堵住不成,再说,胡家不做人,让他们生产队在全公社丢尽脸面。
他要不是生产队长,也恨不得上去也把胡家人踹几脚,这一窝子祸害,简直就是害群之马。
他咳了一声道:“行了,你们别闹了。你们兄弟们也别嚎了,不是你们给人泼脏水,人家能打你们?
我现在写断亲书和分家文书,你们签完字就去看病。”
没等胡家两兄弟说话,杜红英接过佳妍递过来的纸笔拿给队长道:“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您就坐在院里写。”说着,把小板凳和桌子摆好。
因为今天埋人,所以队长和会计都在场,队长拿着笔问:“你们这家准备怎么分?”
杜红英不等那兄弟俩说话,率先道:“孩子他爸挣的工资都交公了,两个月前才开始由我领着治病。所以大部分钱都在老两口手里,具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
这部分先放下,回头等他们兄弟见了老两口看老两口怎么说,我和孩子挣的工分年底就直接结算给我们。
家里一头猪5只鸡之前都是我和孩子喂养,他们两家这两个月才接手。
我是长嫂,不跟他们计较,5只鸡是我的,那头猪就给他们两家吧。
家里我们是长房,我有儿子,所以,家里的宅基地肯定是我们的。
他们两家重新要宅基地搬出去住,我给他们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要是不搬我就直接把那几间房扒了。
还有,他们房里的东西是他们的,主院他们爹娘的东西他们可以拿走当念想,日用品我一样不要。
但是,柜子、箱笼之类的我要留着破柴烧。就当是他们给我赔偿了,谁让他们毒死我男人呢?
家里的粮食和用具都分成三份,一家一份,我不占他们两家便宜。
后院的自留地就按我们三个人的份额分,我们不占生产队的便宜。其余就没啥了,他们两家要有意见就憋着,去找他们爹娘说去。”
刘向阳主持过很多户分家,没见过分家这么狠的,好家伙,她把宅子一占,把那两家撵出去了。
不过也能理解,谁让胡家人不做人呢。
胡家几个年龄大的都觉得不妥,于是道:“先进媳妇,这宅子……”
杜红英直接打断:“几位叔公,我家为啥变成这样大家都知道,胡家老两口不做人,作为补偿把这宅子给我们怎么了?
胡家兄弟俩刚才造什么谣你们也听到了?我们能住在一个宅子里吗?再住下去在过些天又得出人命?
想必你们和队上都不想看到这种事发生吧,所以,趁惨剧没发生之前赶紧分开,对大家都好。
让他们出去是因为他们两口子都年轻,正是能干的时候,总不能让我一个寡妇带着两个这么小的孩子搬出来吧?
虽说我不姓胡,但我两个孩子姓胡吧,现在不是旧社会,胡家族人可别搞以前那一套。要是大家处事不公,我不介意到县上委员会反映咱们生产队破四旧没破彻底。”
在场所有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还让不让人活?好吧,你赢了。
胡家几个年长的族叔哪还敢再说什么,破四旧立四新,前几年很多人被打抓去游街批斗他们记忆犹新,他们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后尘。
于是纷纷起身道:队长,这事我们不参与,你看着办吧。
其中一个叔公看了旁边哀嚎的两兄弟一眼道:“你们以后好自为之,不要再惹事。”
主要是杜红英这女人太彪悍,这次还被她拿了短处,她现在不管不顾豁出去了,他们这些老骨头能怎么办?
两人见寄予厚望的族叔们都说不出啥,队长更是对他们没有好脸色,于是悲愤道:“队长,那我们的胳膊和腿还断了,还得养伤治病。大嫂把我们打成这样,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没等队长说话,杜红英对他们道:“这事你问不着队长,你们有种就去告公安,你们告了之后公安怎么判我怎么来?没种的话就闭上嘴,你们这是活该,这叫自作自受,这就是嘴欠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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