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跟家里坦白后,在城里租个房子找事做,哪怕在街上卖豆腐都比回去被人随便许给别人强。
他们养她这么大,她也用自己的身子给他们还账了,她这辈子算是毁了,她不欠他们的。
所以当她家人过来后,她直接给府尹磕了个头,又跟许知意磕头道谢,然后带着家人退堂了。
不再关心女子一家的事,猥琐男的家人都在,府尹一拍惊堂木,让师爷念了一遍刚才的供词,问他们以上事情是否属实?
几人被带到这里本就心惊胆战,现在一听这话,哪敢狡辩,纷纷承认了供词上所说之事。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宅子的租赁费按京城的市价走,住了多少年就赔多少银子,地租就按周围的地价算租子。
现在,他们在宅子里放置的所有东西加身上的银子全部掏出来抵债,这下好了,猥琐男一家欲哭无泪,真是辛辛苦苦十来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许知意也大方,从银子里掏出十两给为首的官差,说是辛苦他们跑来跑去,让他带着兄弟们喝杯茶。
又拿出之前让薄荷抽空去买的茶叶,给里边塞了一百两银票,其实房租地租加起来也就100多两,但她知道府尹上次的事也向着她,她有心感谢,所以才大手笔的给了一百两。
反正她现在不缺银子,交好现管下次有事可以继续麻烦人家。
她带着菖蒲,薄荷跑了一趟,亲自送给府尹,说了一番感谢的话,这才回到院子。
从前到后看过宅子后打算把这宅子卖出去,关键是这宅子地方偏僻,周围住的也是些乱七八糟的人,她觉得这宅子没什么大用处,不如卖掉,重新找个好地段买一座自己住。
她不想跟父母住在一起,她现在的身份是被休弃的女子,住在家里不合适,不如自己住,还自在。
心里有了成算后,让薄荷跑了一趟去把牙侩叫来。
牙侩转了一圈,给院子估了个价,两人都没异议后,她把钥匙交给牙侩。
今天已经晚了,她们先回家,到家后跟许老娘说了两府被流放的事,又说了宅子的事。
告诉她自己明天还要出去一趟,得看看铺子什么情况。
对此,许老娘表示支持,毕竟那是闺女的产业,既然要回来了,就得好好打算一番。
第二天,车夫赶着马车拉着许知意去了铺子,果然,铺子被租给侯府旁支。
许知意拿出房契,说她才是铺子的所有人,让他们补齐租金后重新签契约,不然的话她就要封铺子。
旁支知道侯府已经倒了,他要是不同意,肯定没好果子吃,只得自认倒霉,补齐银子后重新签了份租赁契约。
这些都办好后,许知意拿着才到手的几百两银子,带着两个丫鬟和车夫去吃了顿好的。
然后又跑了趟庄子,佃农们已经知道昨天发生的事,看到庄子来人后,都有些忐忑不安,害怕长租子。
许知意之前已经打听过这边的租金,把一众佃户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