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黎析从冰冷的地板上醒过来清新的花香传入鼻腔,令人感到心情愉悦。
他坐起身,迷茫的看着周围的环境,陌生又熟悉。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眼前戴着面具的判字执法官。
好像是白色的。
......
“白色......”
黎析调整了下角度,又躺了回去,但这次是面对的那名白判男人。
“白灵,”他开口道。
白零纠正,“是白零”
黎析无所谓的摆摆手,“没区别。”
白零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抽。
随后抬起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啪
下一刻,原本在原地葛优躺的黎析,下一瞬便出现在了他之前坐过的木椅上。
黎析表情一僵,看了看屁股下的木椅子,又看了看白零。
“你是第一个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的人。”
白零毫无感情道,似乎在他眼中捏死黎析如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他简单嗯了一声,“看来我还是第一个让你感到荣幸的人。”
白零一怔,不理解为什么就让自己感到荣幸,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也说了,我是第一个在你面前如此放肆的人,毕竟是第一个,在某种情况下来说,也算是荣幸至极了。”
他笑着开口,那笑很单纯,属于是那种单纯佩服。
白零彻底愣住,这算什么逻辑,这人的脑回路......好怪。
“所以,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白零微微低头质问,“听说你们这两天让十六人接连破产,以至于他们工作一辈子都还不清债务,确有其事?”
黎析神情怔住,神情立刻化为一副刚走出大学的大学生脸上才有的神情。
清纯且透露着那么一丢丢的愚蠢。
“不知道呀,我也是刚来这里不久,甚至连这里的货币都没有,你们就将我带到满是十八禁的区域......”
他顿了顿接着开口,“我又没有钱,吃不起饭,你这不会是要我去卖身吧......我也没想过梦孤城里的人......原来都好这口。”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白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白零面具下的脸立刻青了下来,但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他还是忍住了。
看他的表情,似乎不久之前他才经历了一些令他非常无语的事情。
“好,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让人家负债累累啊。”
黎析,坐在椅子上,弱弱的切有点贱兮兮的开口,“家人们,谁懂啊,刚来到这里就要把我送去卖身,还不给钱,天下怎么有这样的好事......呃不,这样无理的事啊”
白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总感觉与面前这个年轻人对话会让他的血压急剧升高,并且他的下一句话总是出乎白零的预料,甚至他有这样一种错觉,面前男人说的话咋这么一听都不在点子上,但细细这么一想,每一句话都说在刀刃上,并且还将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受害者,这厮......也太碎嘴了。
黎析柔柔弱弱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眼前,他的头上三个白色的光点徐徐旋转,只是如果不靠近看的话,是完全看不到的。
白零声音微沉,似乎有些生气。
“好,还是那个问题,你是否为觉醒者。”
黎析神色微凝,微微抬起头望向白零。
“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
听语气有些失望,反问他。
“还是说,你是替外面围着的三十六个人问的呢?”
白零面色一僵,“你怎么知道?”
黎析没有回答他,再次反问“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吗?我们人见人爱的......白判·白零大人。”
黎析站起身,意味深长的望向坐在上方,一动不动的白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