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颜悬于眼眶的泪溢出,一声嘤咛也随之倾泻,泪眼朦胧,惹人怜惜。
萧倾澜呼出的气息灼热,眼神也变得黏稠起来。
他把姜清颜抱到墙头上,脱掉鞋袜,掀起她的裤腿,问她要昨晚给的药。
姜清颜说没带,拿了今日从太医院取的药膏递给他。
萧倾澜眼眸暗沉,“这比本王给的药好?”
姜清颜摇头,“王爷给的药珍贵,我舍不得用,放在枕下。”
她嗓音轻柔,婉转音色被月光渡了一层娇媚,就像枝头盛开的潋滟,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萧倾澜眉眼处带着明显的愉悦,嘴角弧度微扬,“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姜清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真的。”
萧倾澜替她擦完了药,放下裤管,穿鞋穿袜都柔和了几分。
他从墙头往下望,问姜清颜,“小时候爬过高墙吗?”
姜清颜不假思索,“国公府家教森严,没有这个机会,有也不敢。”
“是吗?”
萧倾澜唇角溢出浓浓的嘲讽。
若非他没失忆,还当真信了她这鬼话了。
但姜清颜的心思一向深不可测,他也未能完全看透。
且让她藏着吧。
他把人抱了起来,轻功点地,悄无声息,姜清颜在他怀中显得格外娇弱,萧倾澜叫她少与宁远郡主来往。
那姑娘脾气不好,冲动易怒,容易给她招致灾祸。
他还特意解释,“音柔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太傅府和皇祖母的教养也严格,近来许是有些不顺心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本王会时常进宫看你。”
姜清颜的眼神黯淡了一瞬,恨意涌起,顷刻便要汹涌而出。
还好她克制住了。
她从萧倾澜怀中抬头,瞥到那颗树后的一片衣角,斜勾了下唇,“王爷不许我与沈小姐计较,若是她再吃醋呢?”
“姜清颜。”
萧倾澜捏住她的下巴,眼眸危险的警告,“音柔和沈家,不是你该打主意的地方。”
“哦,那王爷呢?”
姜清颜攀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
她的红唇眼看便要送到他嘴边,却在触碰之前,猛地停顿。
一股热息呼出,带着女子独有的馨香,如毒药一样钻入萧倾澜鼻间。
“嗯……”
他低头重重摄住她,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喘息之中,唇瓣交替揉捻,宛如美酒佳肴值得人细细品尝。
萧倾澜的双手控住她的细腰,后腰嫩肉的手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忘乎所以,恨不得将她掐断在掌中。
姜清颜软软的挂在他身上,虽是羞怯着恼,却也有一丝快感。
她今日受辱,受罚,跪肿了膝盖,烫伤了手。
这些外伤,怕是都比不上,此刻躲在树后看的人,内伤来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