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下次不用送来了,你下去吧。”肚子莫名疼了一下,李芸芝猛地抽了一口凉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苏侧妃还交代了奴婢一件事情。”来人抬眼觑了一眼李芸芝,犹犹豫豫道。
李芸芝身体不适,自是没有多大耐性,目光如剑,直直的看着
“侧妃交代奴婢,想问一问贵人的意思,不知道贵人是否愿意去端王府养胎,就算贵人跟端王之间有什么误会,可是,这孩子都这么几个月了,有什么误会不如早日说清楚了好,再说,贵人在这里,不管怎么样都是个外人,要是去了端王府,可就是唯一一个怀孕的……怎么说也要比呆在这里好得多。”
婢女一口气将李芸芝交代了的话说了全部,说完了,也是松了一口气。
“误会?”李芸芝自嘲般的勾唇一笑,“我看你怕是误会了什么,回去告诉你身后的主子,少来打我的主意,我跟盛灼康没有什么误会!只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带着你的东西,快点给我滚出去!”
李芸芝指着婢女,怒骂道。
婢女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再看看李芸芝疯魔了一样,也不敢多留,自己利索的走开了。
李芸芝捂住了肚子,扶着椅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趁着厅堂内无人的机会,李芸芝的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想不到盛灼康竟然这般好本事,自己都已经将事情闹得这么大,却没想到世人大多还以为是自己无辜挑拨是非。
现在自己唯一所能够依靠的也就只剩下肚子中的孩子了,要是孩子没了,自己可是什么胜算都没有,连皇帝都不会站在自己的身边,想明白了这一点,李芸芝立刻深呼吸,平复了自己的起伏不定的心情。
李芸芝不知道的是,虽然有些人还认定李芸芝所言是一场争对盛灼康的阴谋,大多数有脑子的人还是从中看出了一些苗头,这端王绝非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为了避免不
必要的麻烦,盛灼康自从避暑山庄回来之后,因为被禁足,一直都乖乖的呆在府中,也少听了不少闲话。
水沁雪收到这些消息,心里也才稍稍安心,李芸芝能想明白孩子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绝对不会对孩子动手,还会好生照顾自己。
趁着天色好在,水沁雪将那块锦帕小心放在了一个盒子内,这才乔装打扮了一番,开始去弄清楚那茶水当中有什么玄机。
接连去了好几家医馆,都是京城内极富盛名的大夫,却纷纷说这帕子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还有人质疑水沁雪是否在带他们玩,打趣他们。
水沁雪也解释不清楚,根本不能泄露更多的消息,只好被医馆内的伙计轰了出来。
直到进了最后一家天来医馆,里面的老大夫恰好今天坐馆,仔细研究了水沁雪送来的锦帕后,老大夫确定的告诉水沁雪上面的确有东西。
但是,具体什么东西,他确是一无所知,只曾经看过一本医书上,简单提到了一句,这世界上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会使人溃烂。
老大夫见水沁雪一副认真的模样,知道她所言不虚,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