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说:“是啊,而且挺贵重的。”南宫博衍好奇的问:“那应该报官,怎么找我这来了?”齐琅仪说:“丢了一小部分意思是,不小心丢的,就丢在你们村里。”
南宫博衍这才算是听明白,感到一阵无语,问:“是个多大的东西?什么颜色?”齐琅仪一脸开心的说:“一把铜钥匙,钥匙柄上有蛇的图案,大概这么长。”用手比划了一下。
南宫博衍想了想说:“几位先把路线告知于我,只隔了一天,应该可以找到。”齐琅仪开心的说:“太感谢了,若是找到了必有重谢!”南宫博衍说:“在本地找东西,那是土地爷庇佑,给点香火钱就行了。”
三人连连感谢向外走去,走远后凌音看着面无表情的齐琅仪说:“琅仪,你不去唱戏真是太可惜了,这演技,这说辞,啧啧啧。”华元倾佩服的说:“齐兄着实惊为天人,方才竟说的有模有样。”
齐琅仪得意的说:“如果他信了,应该会派出其他孩子一起寻找,我们从那些孩子嘴里套话。如果他不信,咱们就去找村长,把丢东西的事说的严重些,再给些银子,对了,我刚才是不是应该给他些银子更真实些?”
凌音说:“现在给不合适,之后再说。倒是那把锁值得调查,方才他冲进去明显慌张,不像作假。”齐琅仪说:“刚才我注意了,他在找到钱银时松口气,又去查看另外几处,有些有东西,有些没东西。”
华元倾问:“齐兄认为,没东西的地方很可疑?”齐琅仪说:“对,但不知道装过什么,已经不值得调查了,而且为了不让他起疑,我离他有些距离,有东西的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但如果是他个人杂物,只怕打草惊蛇。”
凌音说:“但这一切推论,是以他为共犯的前提,还请不要入戏太深,冤枉好人。”齐琅仪认真的说:“这我可没忘,如果他不是共犯,那他刚才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说明他做事认真。”
凌音点点头,走到门口捡起布说:“他并未捡起方才扔的布。”齐琅仪说:“他都困成狗了,哪儿能注意到。”华元倾震惊的说:“这也是一项算计?”
凌音摇头说:“非也,这只是随手为之,不曾想测试了他的警惕性。”齐琅仪拿过布,摊开在手臂上说:“警惕性这么低,可能真的不是帮凶吧,目前也的确没有明确性证据。”
凌音拒绝把琴包起来,抱着往前走说:“此事元倾跑一趟,华公子的名声好用,与村长交代一下方才对话,别在他向村长询问时漏了马脚,若是问的太仔细,便让村长一问三不知,路上再找些孩子问问。”
华元倾点头说:“明白,有何事往本公子身上推便好。”说完向着村长家方向走去,每一步似乎不是很大,步速只是略快,每一步走的都很优雅,但在没一会儿就走出去很远。
齐琅仪闲聊一会儿后,惊叹说:“元倾这也是轻功吗?感觉没你快,当初你可是嗖的一下,但是他这样走看起来很有逼格,比我跑起来速度还快一些。”
凌音说:“各门各路都有自己独到之处,他每一步都比实际迈出要远,每一步都落在实地,这是一套近战的步法,与他的兵刃相辅相成。”
齐琅仪想了什么说:“他那把扇子的名字叫金乌扇,的确如太阳般闪耀,而且是很明显的身份象征。”凌音惊讶的说:“金乌扇?似乎在哪里听过,纵横家似乎收集过此扇的情报,看来成名已久。”
齐琅仪笑着说:“这么有影响力的兵刃,调查一下很正常。”凌音点头不再说话,齐琅仪见她不说话,也没再说话,二人一路走到了县衙,这距离并不近。
进了县衙里面,只有齐琅仪在唉声叹气,解下腾蛇枪随便一放,坐在椅子上不再起身,敲打着自己的腿。凌音将琴放在桌子上,倒上一杯温茶予他说:“齐兄愿陪小妹一路步行至此,着实辛苦。”
齐琅仪喝完说:“你愿意走着也挺新鲜的,我就陪着走走,哪知道你真就一路走过来了,我也不知道远近就跟着走了,你们内力深厚之人就是厉害,啥事儿没有。”凌音笑着不说话。
县令走出来说:“见过二位,不知此来是否有新的线索?”齐琅仪放下茶杯摆手说:“县令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暂时还没什么线索,只是去查了查那个孩子,还没有结果,等元倾来了再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