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仪躺在床上问:“赚了多少?”荷官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清点一遍激动的说:“此番赚取八千三百两!这可是坊里上下两个月的总收入!”惊的齐琅仪腾地一下坐起来大喊:“什么!怎么会这么多!”荷官把银票递给他说:“请公子清点。”齐琅仪接过银票,仔细清点一遍确实是八千三百两。
齐琅仪虽然忘了赢多少场,把数额按筹码来算,等于一个半时辰赢了八十三的筹码。这种看不见钱的流水账,就像三个小时赢了八十三块钱,这样算起来好像就不多了。基数太大导致数额太大,完全是割了一波韭菜。给了她二人各一百两说:“拿着,你们帮了不少忙,待会儿把这次帮忙的都叫来领钱。”说完捏着银票又躺了下去。
等那两个姑娘下去后,不一会儿又上来几个姑娘,因为悲喜面具不贴合,往下看会看不清,不情不愿的坐起来,给了在人群中喊开的姑娘,一人二百两,其他人都是一百两。说到:“你二人眼力不错,我给那样小幅度的信号,都能及时的带动气氛喊开,没被对方带了节奏。”
拿了二百两的妹子连连推辞,虽知道齐琅仪是什么性子,都不会跟他客气,但拿了别人的两倍,感觉很不合适。齐琅仪解释说:“不用有什么负担,别看只是喊了几声,但只要时机恰好,起哄能赢得多,喊开能输得少,而且还不能被发现,所以你俩干的活比她们重要的多。”
听他说的有理有据,二人也就收下了,他的房间不好多待,随便找个理由就告退了。齐琅仪突然说:“最后走的这位妹妹,稍等一下。”姑娘停下脚步问:“公子还有何事?”
齐琅仪拿出一百二十两说:“之前帮我打磨木牌的辛苦费,加你一共十二位姑娘,还请帮我拿去分一分,钱不多,莫要嫌弃。”姑娘汗颜,打磨一个时辰木牌就能赚十两银子,放哪儿都是高价了。
后退一步说:“平日里,众姐妹颇受公子关照,这钱不能收。”齐琅仪下床走过去,把钱塞在她手里说:“拿着,关系好也不能白干活。”再怎么推辞也说不过他,只好收下了。
齐琅仪送她出门,把银票平整的放怀里,摘了面具往床上一躺,困意席卷而来,这时柳容容带着苏媚进来了。齐琅仪坐起看是谁,又躺下说:“姐,好歹敲个门。”
柳容容说:“那几个小妮子刚出去,能有何事。”齐琅仪无所谓的说:“行吧行吧,找我什么事?”苏媚问:“此番哥哥赚了多少?”齐琅仪把银票拿出来说:“原本是八千三百两,刚刚……”苏媚听到这个数字,直接冲过去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抓着他领子吼:“你说多少?”
齐琅仪不耐烦的说:“下去,我现在累着呢,没心情陪你闹。”苏媚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换了一个态度说:“哥哥累了就好好休息,坐了那么久,一定腰酸背痛吧?小妹给哥哥捶背揉腰。”边说边从他身上下去,站在一旁特别乖巧。柳容容走近说:“弟弟这赚钱速度,着实让人惊讶。”
齐琅仪抽出两千两放进怀里,把剩下的递给苏媚说:“刚才分出去八百两,我抽成两千两,剩下的五千五百两上交。”苏媚凑个整抽出三千两,剩下的还给齐琅仪说:“之前姐姐说过给你七成,你便收着。”齐琅仪猛地坐起,把银票塞进她手里说:“我吃穿用全是坊里的,还跟我客气干啥,拿着吧。”
柳容容想了一下说:“他说拿着就拿着吧。”见苏媚收下后继续说:“不知弟弟是如何赚这么多的。”齐琅仪说:“你们这的赌,基本凭的是运气和出千,而我这局主要斗得是心理。玩法他们没接触过,而且牌是特制的他们也没法出千,而且牌是手磨的,薄厚不可能完全一样,所以他们看到我也没出千。”
身体放松躺下说:“但我确实出千了,在人群里安排了两个姑娘,来回给她俩打手势,觉得赢面小就喊开输的少,觉得赢面大就嘲讽对方多下注。然后就有些自我感觉良好的,搅动局面瞎喊,掩护了两个姑娘。我用的是群众舆论出千,他们没反应过来,所以也抓不到我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