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夭夭发现了周豪阳铠甲的秘密,可凶器的下落依然成谜。
“那凶器或许是被人带出了案发现场!”李岱渊沉声道。
“是秘密潜入的人?还是周豪阳?”于宝祥疑惑道:“可是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搞清楚,凶手是怎么避开徐府护卫出入这厅室的。”
“或许并不是凶手将凶器带走的。”李岱渊继续说道。
“不是凶手?”于宝祥不解道:“难道是徐府的下人?看来这些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是得对这些人用刑才行,内相大人不让咱们对周豪阳用刑,可没说不能对徐家人用刑!”
“于大哥怎么总是想要对别人用刑啊!”程夭夭不禁反驳道:“用刑的话只会让他们屈打成招!”
于宝祥被程夭夭说的偃旗息鼓,只得低声嘟囔道:“现在能拿走凶器的人除了徐家人还有谁啊?”
“大人难道说的是被带走的证物?”程夭夭推测道:“可是被带走的东西,就只有横刀和徐升康的血衣!”
“立刻把证物拿来!”李岱渊命道。
一个察事领命,将周豪阳的佩刀和徐升康的血衣取来。
李岱渊带了手套,将那横刀拿在手上,仔细观察刀柄的位置。
程夭夭也好奇的凑到近前,看着李岱渊手中的横刀。
李岱渊在刀柄处来回摸索了一番,而后尝试着用手指扭动刀柄缠带下的错金虎形目贯。
‘咔哒……!’
只见,那横刀的刀柄从刀格的位置脱开,李岱渊将刀柄从刀身中抽了出来。
“子母刀!”
于宝祥见状,恍然大悟道。
“子母刀?”程夭夭有些不明就里,但是见了从刀身中抽出的那柄短刃,便不难理解那名字的含义。
李岱渊将那短刃递到程夭夭眼前,跟着说道:“是否需要检验一下这刀身上的血迹是否是人血。”
程夭夭接过短刃,见那上面沾染了血迹,想必是凶手行凶之后,来不及擦拭便插回了刀身中。
于是,程夭夭依照检验人血的方法,用酸醋和火炭检查了那短刃,证明刀身上留下的血迹的确就是人血。
于宝祥端详着那横刀精巧的机构,赞叹道:“这个设计真是精妙,若不是知道其中的机关,任谁也想不到这竟是一把子母刀。”
“想必那凶手一定就是周豪阳了!”于宝祥接着说道:“可他如此大费周章的是为了什么呢?”
“洗脱罪名!”李岱渊沉声说道。
“可自始至终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啊,怎么洗脱罪名呢?”于宝祥不解道。
“是想如果夭夭没有找到铠甲背面的血迹,我们又没有发现真正的凶器,那么会怎么样呢?”李岱渊反问道。
于宝祥若有所悟的说道:“起初我们确实觉得周豪阳是被冤枉的!若是一直找不到那个所谓的凶手,恐怕周豪阳就会逍遥法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