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诶!谢谢爹,我去叫吴大叔!”
古清言说完,拿着手里的纸鸢就往外跑去。
“清言你这纸鸢真能放起来?”吴冬儿不是想打击古清言,可这么一个丑东西,怎么看都不像能放起来的样子。
“我娘说了,这东西放不放起来不重要。”古清言拉着吴冬儿往村中空旷的地方走去。
“可你不放起来,那家伙怎么可能想要这东西。”吴冬儿越看那纸鸢越是嫌弃,这到底是怎么做的能做的这么丑,这东西丢在地上他都不会捡,那家伙怎么可能来抢。
“我娘说了,这不重要,哪怕我们只是拿着,只要在我们两个人手里,那小胖猪就会来抢的。”古清言信誓旦旦的道。
“说是这么说,你娘这纸鸢这线也很奇怪,这是线吗?怎么感觉是硬的。”吴冬儿摸着纸鸢上的线好奇的问道,他放过纸鸢,那是他爹给他做的,可绑纸鸢的线他记得是软的,和这个手感完全不一样。
“这是我的第一个纸鸢,线不是这样的吗?”古清言也不是很懂,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算了,不管了,放看看吧!”吴冬儿本就不是一个爱思考的性子,他觉得清言娘好不容易做的,怎么也要让古清言先放看看才是。
可他们两个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丑东西,居然真的能放起来,哪怕今日没有什么风,那风筝仍能高高飞在天上。
“清言,你娘真厉害,下次能让她帮我做一个吗?”吴冬儿不由佩服道,即便是他爹做的纸鸢也没有飞这么高的。
“当然,这次刚好师爷让我抄书,我想办法写错几个字,我娘就能在做一个给你了。”古清言满口答应道。
“抄书?怎么?抄书抄错字了,还能有奖励吗?”吴冬儿有些摸不清头脑,他不爱读书,所以不明白抄书跟纸鸢有什么关系,但他觉得跟他练功一样吧,可错了不挨打就算了,怎么可能有奖励。
“你娘真好!抄错字了还不罚你,不像我爹!”吴冬儿不明所以的感慨道。
当几月后,吴冬儿陪古清言去学堂读书的时候,才知道古清言的无奈。
古清言要是不抄错字,他娘就要拿他写好的作业纸做东西,每次古清言都因为作业少了几张,被师父翻倍罚抄。
每到这个时候,吴冬儿再也夸不出一句你娘真好的话了,之后看住古清言的作业是吴冬儿每日的头等大事。
“诶呦呦呦!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那个没人要的野孩子吗?居然有脸来这里玩。”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帮孩子的嬉闹声。
“要是我,我都没脸出门,怎么今日不用给你爹把屎把尿?”
“哈哈哈哈!难怪身上臊臭臊臭的,我看是沾上屎尿了吧!”
“喂喂喂,你个野种,看到本少爷还不跪下磕头,真是几日不打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站在几个小孩中的一个小胖子,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让古清言过来跪下,那模样好似自己真是哪家的少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