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有没有遗失?”一个轻柔的女声从旁边响起,他转头一看,只见一名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小的刚才看到少爷东张西望,可能是在寻找着什么,这里人多眼杂,需要一个帮手。”
沈炽钰直接插嘴,“谢谢姑娘,但我什么都没丢。”
“那便好。”楚枫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头上带着一顶帽子,腰间挂着一柄长刀,身上虽然没有什么贵重的饰品,但也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斗诗大赛一开场,首先就是对文的赞美之辞,题目就是这首。
燕沫儿坐下后,拿起笔来,写道:“今日得纸笔,一介布衣,方得光明。”
一名小厮将所有参赛者的诗词都读了一遍,现场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不过在听到燕沫儿的话后,现场先是一片寂静,紧接着便是一片惊呼声。
“这怎么能叫诗词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诗要押韵,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他这是要搞事情啊!给我拿下他!”
台下当然也有认得燕沫儿的,只是碍于斗诗会的关系,都是出言讽刺,让她滚下擂台。
“如果你不想丢脸的话,最好早点认输。”
沈炽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担忧,正要上前帮忙,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什么时候,斗诗赛变成了你们这些读书人的专利了?”
“再说了,我这首诗也没跑题,句句在理,寓意深刻,怎么就坏了呢?”燕沫儿道。
“我说,严将军,这首诗的意境很好,你看你这首诗,用的是笔墨,而不是纸张,这首诗的美感,完全被你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根本就是对诗词的不了解,简直就是在亵渎文房隗宝!”
闻言,燕沫儿也不动怒。
这种事情,如果是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这般侮辱,必然会脸上无光,根本无力反抗。
但这种事情出现在传闻中的燕沫儿头上,对付她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文房四宝,不过是纸笔而已。”燕沫儿讥讽地说道,“不过是被那些有才华的人捧上了天,成为了你的玩物罢了。”
“在你的诗中,我看到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美人,而在我看来,文房隗宝只是一张白纸和一支毛笔,它从问世之日起,就成为了许多穷苦人用来扭转自己命运的利器。”
燕沫儿此话一出,下方观战之人,纷纷动容,深以为然。“你这是强词夺理!”
“你既是读书人,能不能给我讲讲这首诗的意思?”
“就凭你这种俗不可耐的诗词,也有资格让方征姑娘给译出来?”一名衣着不俗的妇人,从旁边走过,却是刘大人的宝贝女儿刘寰。
“中国的诗歌一直都是开明的,从来不会拘泥于某一方面,依我看,燕小姐的这首诗,绝对是最好的。”
“珍儿,你怎么来了?她在京里横行霸道,怕是吃醋了,所以来闹事,你怎么帮着她!”刘寰微微一怔,她说的是新郎傅航的亲妹妹傅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