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女儿,怎么就会和玉儿差那么多呢?”
白之铭也没说什么,毕竟二妹是为了他的前程要被远嫁的。
“那娘,我们真的要把苏氏和瑛儿交给周思华吗,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儿子,做大事者可不能有这么一副优柔寡断的心肠,正所谓当断不断必出其乱,眼下就算我们想反悔,恐怕周公子那里也不会允许的,而且我们必须赶在京里来之前将人处理了。否则苏氏的下场就是我们的。”
“是,儿子记住了。”
柳氏点了点头,待要再喝茶,突然想起一事,“对了,白之煜白之烨你是怎么办的?”
白之铭想了一下说道:“白之煜好办,只户籍一事就能断了其前程。
不过周公子的意思是想要彻底毁了白之煜,想要让他娶妻商家女,这样他就永远不能参加科举了,他把事情交给了我来办,看情况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他插手白之煜的事。
我前些日子已经找了城东许家公说这件事了。没想到他家小女儿还挺乐意。听说数日前已经交换了信物,这婚事算是定下来了。
白之煜眼下没了户籍,待到两人交换婚帖,载入官案之时其户籍自然就可以归置到许家。
这些周公子已经与衙门的人打好了招呼。
如此这般,待到两家发现时,许家只会觉得是白之煜骗婚未说实情。
届时白之煜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不过,这般说来怕他婚后生活也不会好过了啊。”白之铭想着不由幸灾乐祸起来,“至于白之烨…周公子让我不用理会,他会处理,想来白之烨是回不来了。”
柳氏听罢点了点头,见苏氏几人都有了解决办法这才放心,遂提起了白玥,“对了,白玥那丫头回来了吗?”
“不曾听说,派去盯梢的人并没有回来禀报。”
柳氏疑惑道:“说来,周公子为何要抓白玥呢!还弄了这么大动静,昨天我们到府衙过户的时候,可没再看到那些通缉令吧!”
白之铭也十分不解,沉思的摇了摇头。
娘俩又聊了些别的,正聊着就听前堂的酒楼里传来了噼里啪啦打砸声。
两人心里一紧赶紧跑去了前堂。
一进前堂就看到白之铭的老丈人镇守高大壮大刀阔斧,气势汹汹的坐在一张椅子上。
后面跟了一圈的下人,而酒楼的宾客也早已被吓得没了一个人影。
白之铭拱手向前惶恐道:“岳丈大人!小胥有礼了。
不知岳丈大人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高大壮咬牙切齿的斜了一眼白之铭,也没说话,大手一挥,接着下人拉上来了一个弱柳扶风且身怀六甲的妇人。
那妇人看到白之铭就哭喊起来,“之铭,你快救救我,救救我啊!”
白之铭虽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这时不是问的时候,而且他心里直觉这妇人恐怕是冲着毁了他来的。
他急忙摆脱那妇人要抓住他衣摆的手,怒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喊我救你?”
那妇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哭的都上气不接下气了,“你果然…果然如此绝情,有人说你现已娶妻,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这以后可叫我怎么办啊~”说完又接着哭了。
这一番话说完,在场的想不多想都难,柳氏也不由怀疑,难道是儿子耐不住性子在外边乱搞了,看这月份还是在娶镇守千金之前啊!
虽说她要抱孙子了是好事,可这不是明晃晃打镇守的脸吗,尤其是现在还没找到镇守千金这个当。
镇守怒瞪着白之铭,一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的模样。
就连白之铭自己也犹豫了瞬间,因为他确实有过几次的风花雪月,不过他不记得自己碰过这个女人。
但就算这真是他曾经的相好,就算她真的怀了自己的孩子这个时候也不能承认。
“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可不认识你,更没碰过你,况且能娶到镇守的女儿是我白之铭这辈子最大的荣幸,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那个妇人眼一闪,说道:“你看看你,心虚了吧,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不打自招了,你欺骗与我…我…我的命好苦啊~”说完这妇人又哭嚎起来。
之后不论白之铭说什么,问什么这妇人都不再搭茬了,只一个劲的喊命苦,哭的也是肝肠寸断的。
大冷的天引的街上行人驻足观看,气的镇守杀意滔天,冤的白之铭百口莫辩,总之二房的富贵酒楼里算是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