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岸三人将一众黑衣人拖至树林深处就地掩埋!撒上药粉、抹去痕迹,这样就算带着狗鼻子来了都没用;处理完善后之事,三人继续南下,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没有再出意外。
走时正是盛夏,归时已至深秋;三人一路游山玩水,用了近五十天才回到平阳山。
在主殿内给师父问了好,然后将下山的整个遭遇一一讲给师傅听;
听完他们的诉说,杨守一抚须颔首,老怀大慰,开口道:“没想到,此次下山一是解了瓶儿的血仇心结,二是发现了咱们的小六长大了,果然不负你大师兄的那句‘心思缜密杨老六’的评语啊!哈哈哈哈……”
听得杨陌一阵的翻白眼,谁是老六?大师兄他才是老六,他全家都是老六!嗯..算了算了,我也是他的家人,娘的!一家人骂来骂去的太容易误伤了。
“都是大师兄抬举我,我还小,哪有他说的那么好!”杨陌很从心,没敢在称呼上争辩。
杨守一见小徒弟没有骄傲,很是欣慰,继续道:“虽然此次下山,总体而言是圆满的,但是不得不说,老二还是太过心慈手软,既然敢给你们设计投毒,那就是生死大敌,不找出来杀掉,就会遗留后患;以后要谨记,行走江湖不比家里,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咱们药王殿下一代就你们六人,少了谁师父都会心疼的!”
三人赶紧躬身受教:“是,谢师父教诲!”
杨陌紧跟着说出了自己疑惑:“师父,您六年前就知道那帮走私军器的人了么?要不,说是给师叔报仇,怎么会那么凑巧杀了一十三人,有一多半都是与军器走私有关的人?”
杨守一:“那也是凑巧,为师与你大师兄行医布药,走遍天下,听的多了,便会去打听打听,一路追查下来,越查越心惊,本想一查到底,不想你师叔遭人陷害,全家罹难,若非我们赶得及时,瓶儿恐怕也难逃毒手,一怒之下,便没有想那么多,在明处栽赃你师叔的人全杀了,至于牵扯军器走私的人,查到了谁就杀谁,也算是顺手为之!”
“那位五皇子也牵扯进去了?”杨陌又道出了一个疑惑;
杨守一:“哦,你说的五皇子周允焕!那倒没有,他是因为之前围杀剑州疫区百姓,为师都已经告诉他了,疫情已经得到控制,治疗疫疾的药物我已经找到,可是他不信为师,仍旧下令将疫区近万百姓全部焚烧殆尽,那时为师就想杀他了,奈何,怕牵扯到咱们药王殿,再说你们那时还小,没有抵抗之力,只得让他多活了几年;
杀了他之后,因为事情闹得太大,为师也需要低调一点,所以那帮走私军器的人,便没有再去追查了,看来那帮人是贼心不死啊!”
杨岸、杨陌和李瓶儿终于解开了心中疑惑。
杨陌师兄(姐)弟六人,大师兄杨坚,三十岁,常年随侍师父左右,二师兄杨岸,二十七岁,在师父和大师兄外出时,负责药王殿的日常经营事宜,并代师授艺;三师兄杨林,二十五岁,四师兄杨左,二十四岁,五师姐便是李瓶儿,二十岁;杨陌十八岁最小,排行第六;
杨陌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师父是在一个田垄上捡到他的,所以就取名为“陌”,至于姓,随师父的走,捡到杨陌时,他才不足一岁,哪有什么记忆;五人中除了大师兄杨坚的名字,师父废了一番心思,其他的弟子都是在哪捡到的,就叫什么,讲究的就是一个随意。
刚从师父的主殿出来,就看三师兄在门口等着,给二师兄和李瓶儿打过招呼后,就拉着杨陌匆匆离去;
“快快快,老六快跟我所说说,我给你配的药怎么样?”杨林很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的药太霸道了,那里是京城,还要查案,怎么能见面就把人弄死?”杨陌很是无语的回道;
杨林:“我说的是毒药么?我说的是加强版‘再回春’!师兄知道你还是童子身,怕你一时紧张当了快男,专门给你配的,赶紧说说效果。”
杨陌一阵无语,我知道我是童子身,可是你们几个不成亲,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最小的啊!
“我是去查案,给五师姐报仇的,怎么有心思花到这上边,再说我们刚逛到青楼门口,我就问了一句‘这是不是青楼?’,就被五师姐揪着耳朵给拽走了;对了,我说了那是你跟我说的青楼,五师姐听了,说要去师父那告你的刁状,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师父说吧!”杨陌很是纳闷,你说你在成亲的事上不上心,却老是操心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