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开门的瞬间,她傻在当场!
王姑娘罗裙半解,细白的皓腕圈着白泽的脖颈,头颅正在他的脸颊边游移!
似是撇了她一眼,列了一下嘴角,更加卖力的亲吻!
下一步应该是白泽的唇了,然后再脱他的衣服!
如此香艳的一幕,竟被自己打断。
为什么?为什么白泽不推开她?
她捂住心口,好疼!为什么呼吸都这么疼!像是吸入肺腑的都是刀片,割的她好疼!疼的她弯腰驼背。
她却笑了,大声的笑着喊到:“白泽你在做什么?”
白泽似是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喘着粗气,推了两下,才费力的把身上的人推开。
王姑娘又抱住他,霎时变得可怜,流着泪说:“主上,让属下帮你吧!不然你会……
这小姑娘是人类!她承受不住您的原身!”
最后的一句是在白泽耳边说的,更像是情人间在咬耳朵!
慧珍一点也没听到。
白泽艰难的吞咽着吐沫,闭上眼。任由王姑娘对他上下其手。
这王姑娘,一边解着白泽的腰带,一边回头冲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方才的可怜劲儿,一点儿也无。
慧珍想装的高冷一点,拿出没有遇见白泽以前的气势!
不就是甩个男人嘛?
可是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扑簌簌的流着,不擦一下,根本看不清前面!
她用袖子狠狠地摸了一把脸,咬牙说道:“好啊!
两位,男的风流成性,女的轻浮浪荡!真是天作之合!
祝你们如此恩爱百年!”
说完极力稳住心情,一步一步走远。然后觉得够远了,才又放声大哭着跑走!
白泽听着那脚步声,一步一步不是踩在地上,是踩在他的心尖上!
他想到方才这小丫头片子骂自己什么?百年好合,还风流成性,这是几时的事?
不行,要把她抓回来问个清楚!
被她一气,竟神奇的压下几分药力。甩开身上的人,拉起衣服消失掉了!
王姑娘再扑过去,就扑了一个空,摔在地上。她十指抓着地板,咬着唇不甘的道:“主上,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那样倾慕于您,您都看不到吗?”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滚落,却也无人为她擦拭!
慧珍跑着跑着就被卷入一个炙热的怀抱,从大街上转瞬掉进冰凉的湖水里。
她吓得想扑腾,身后的火炉圈着她说:“无碍!”
然后她的脚底就升腾起一股力量,软软的托起她。
才在湖面上露出胸部以上。
她又想到这人方才,可是跟那个王姑娘亲的都不曾看自己一眼。
她用力推开他,回头又打又叫的质问着:“你不是和那个王姑娘在脱衣服吗?不是要洞房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白泽费劲的抓住,她胡乱招呼的小拳头,将人又圈入怀里。若是平日他乐不得被打几下,也不疼!
可是现在药劲儿,汹涌的又卷土重来。他难受的嗅着来自她身上好闻香味?
他曾经问过:“你涂的是什么花香?好闻!”她低头浅笑着说:“没有,我涂过牡丹香粉,起了好大一片红疹。后来就什么也不涂了!”
他现在混沌的大脑,这时却给了他答案“处子香”!
嗅着嗅着,他更加难以自持,不禁去亲吻她的唇。
公主也是有脾气的,一个大嘴巴打过去,气到落泪说:“别用你那张谁都能亲的嘴,来亲我!你当我是什么?呜呜!去死!”
被推开的白泽,周身的水面上蒸腾起热气,有开锅的迹象。
又稳住脚步,向慧珍的身边靠拢。喘着粗气,嘴里还呼呼冒着白烟,温柔的说:“珍儿别离我远了,你会冷的!”
慧珍这时候才看清白泽的不对劲,平日里总冷冰冰的一个人,怎么就像揣着一个火焰山,随时可以喷发!
她拉住他的手,急得哭着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吗?哪里?在哪里?”
白泽哑然失笑,方才还要自己去死。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竟然又哭成这模样。
叫他如何不爱?上前抱紧她解释道:“不是受伤,是中毒了!
王姑娘……也只是想为我解毒!”
慧珍再是没见过男女之事,她也听说过“春药”。
只有这个需要,王姑娘那样的解法!
她想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说:“我也可以”!
刚一动,就被白泽更用力的圈住,低哑着嗓音说:“别动!我不想伤害你!珍儿!珍儿!”
可他那双圈着她腰的手,开始带着些力道的抚摸着她的背。
似是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将一座冰山融化掉,冰山只会无声的承载撕心裂肺的痛。
慧珍怎么允许,她的白泽承受这些,他要的解药,她也有,且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