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脸色大变就躲到两个魔兵身后,白影一闪魔兵就被打散了,再一抬眼女子已经被掐住脖子,她面容扭曲也不忘挣扎,使劲捶打祝渝澈的的手臂,如此行为不过垂死挣扎,祝渝澈手上用了些力她就丢了性命。
他厌恶地将尸身丢开,冰冷的目光对上执风,那人依旧笑颜如花,朝鸾羽的方向行了一道军礼,“将军,我们会再见的——”
一刹那沐羽就挣开了鸾羽的手朝执风刺去,他的身体立刻消失在原地,弯刃刺了个空只能回到主人的身边,因为受了重伤她不得不坐下调息,要是晚些这个分身就得散了。
“哥哥,你冷静点,”长晤几步上前,“凝息溪或许对扶玥的恢复有很大帮助。”
“为何这么说?”
长晤和伶想到一处了,伶急忙解释:“殿下,凝息溪中的怨灵大部分都臣服于主人,主人虽然消失多年,但有些东西带去的伤痛是刻骨铭心的,你不必太过担心主人。”
祝渝澈没说话算是同意了,现下形势对他们很不利,已然惊动了魔族,接下来的路就不可能安宁了。
“我们要个带路的。”浮箍点到重点,若乱走指不定就走到魔界主殿去了。
“先别急,让神上调调息。”鸾羽的身体已经将近透明了,长晤给她疗了会儿伤她才重新化回实体,沐羽这会儿安静地靠在在主人身上,似乎想替主人分担些痛苦,分身是假的,沐羽却是如假包换的本体。
“那个执风怎么回事?”
长晤都是偶然间从几个神卫的口中得知,祝渝澈不清楚也情有可原。
“浮箍,你说。”
“这……”浮箍为难地摇头,这件是姐姐曾经的心结,他若说出来了怕是会引得姐姐难堪。
祝渝澈便将目光转向伶,伶无奈地拒绝:“我也不知道,我听的都是流言。”
“哥哥,这件事……”
“我来说吧。”一旁的鸾羽将长晤打断,“神魔大战由我主战,战场便是在这凝息溪边,当时神兵驻扎战事吃紧,我的下属在军营附近抓了一个鬼鬼紫崇的人,当时几乎所有神都要求斩他,我见他伤得很重又没有家人就留了他一命。”
“他身上没有魔族血统也没有神力,只是一介凡人,我惊异他为何会来这儿,他说他不知道,他猜到我们非比常人并没有多问,整日安分守己地跟在我身后,渐渐的诸神也对他放松了警惕。
神是不用吃东西的,但他不行,我会用分身带他回人界找吃的,期间劝过他无数次让他就待在人间都被他拒绝了,这也是最让我起疑的地方,他说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执风是我赐给他的名字,当时他欣喜若狂求我让他加入战斗,他本就凡人之躯我也没指望他能杀敌,但他很努力地在练剑,每天都起早贪黑,甚至想要超过神卫,哪怕一个也行。”
鸾羽陷入了回忆。
“你们在干什么?”
“将军!”一众神卫退开,他们中间围着的正是执风,他被打得鼻青脸肿,额头上被剑划了道口子,鲜血流了他整个脸颊,看着异常骇人。
“谁打的?”她蹙了眉头,众神卫没一个吱声,她耐性有限又问了一遍,这才有神卫小声道:“他自己找我比试的,我不过就是略施小惩让他放认识到力量的差异,岂料他这么不经打。”
“你们……”她却没说话了,在少年身前蹲下抬手用神力给他治伤。
“将军也真是的,对这人族怕是过于偏袒了。”
“就是就是,这人类卑微如蝼蚁拿什么同我们比,将军每次都因他斥责我们,是他自己找打的。”
“我们可是随您出生入死的战士,他算什么东西?”
“都闭嘴,”她听不下去,“你们好歹都是活了几千几万岁的了,如此心胸狭隘同一个凡人较真,每人给我罚抄三百遍军纪,退下。”
“是。”虽有不甘和怨愤但他们还是领命退下,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她给执风治伤的整个过程他都没说过一句话,这让她隐隐感到不安。
“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