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区域，扭曲丛林。
“越是靠近丛林，我身体的症状就越重，这些树木都扭曲的不成样子了，耳边的怪叫声也是逐渐增大。”
“这应该是空气中致幻物质的含量造成的，越是靠近丛林，空气中的致幻物质浓度越高。”
“短时间、小剂量的吸入，貌似没有什么大的危害，可如果长时间、大剂量的吸入，我怕是会吃不消，最坏的情况下，我有可能会分不清幻觉和现实，变成一个永远活在虚假现实中的精神病。”
顾凡在扭曲丛林的外围停下，摸了摸下巴分析道。
“不对，还是有其他的可能，有可能不是致幻物质，而是某种直接对精神造成的影响也说不定！”
“嗯，光猜还是不够，这样吧，做个实验！”
顾凡把手从下巴上拿开，说道。
实验内容很简单，既然怀疑空气中有致幻物质，那就不呼吸空气一直憋气就可以了。
如果这样会让身体的症状缓解，那就说明空气中一定含有致幻物质。
顾凡说干就干，捏住鼻子，憋起气来。
五分钟后。
“呼~呼~”顾凡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差点被憋死了！”
实验很成功，在顾凡憋气的期间，眼中的画面的确改变了不少，原本扭曲疯狂的丛林变得正常起来，听觉也是一样，以往的怪叫声全部消失了，可以确信是致幻物质引发的幻听。
不过，实验的成功，并不意味着问题解决了。
顾凡只是三阶中级异能者，并不是神仙，做不到长时间憋气不呼吸，而刚才的五分钟就已经要了顾凡老命了。
总之，憋气是肯定不行的。
“既然憋气行不通，那用无下限术式怎么样？”
顾凡突然想到。
“不，还是不行。”
顾凡回答道。
通过扩张术式，确实能通过无下限术式让空气不可侵，但这样一来和憋气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还是行不通的。
“不是阻隔空气，而是阻隔致幻物质怎么样？”
顾凡再次问向自己。
“很难，空气中的成分太多了，而这种致幻物质无色无味，要想将其单独从空气中分离出来也太难了。”
顾凡摇了摇头说道。
这种致幻物质太小了，是比纳米级别还要小的分子级别，绝不是寻常眼睛能够看见的。
“不对，我可不是寻常眼睛，我有六眼，据说六眼有原子等级的精度！”
顾凡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六眼，苍天之瞳，这双几百年一见的眼睛甚至连原子都能洞悉，看见分子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不过说是这样说，还是有个问题摆在顾凡面前，那就是空气中的物质实在太多了。
空气中有氮气，还有氧气，二氧化碳，各种稀有气体，稀有气体又分为……根本没有办法从中找出致幻物质。
貌似在咒术回战的原着中，五条悟也很难让无下限术式免疫毒雾。
“唉，没办法了，穷举法走起！”
顾凡叹气一声道。
说罢，顾凡闭上了眼睛，开始了穷举。
所谓穷举，就是其他的物质不变，一次排除一种物质，直至把致幻物质找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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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区域，初始广场。
学生们一脸懵逼的看着天空中的大屏幕，完全不知道顾凡在干些什么。
哪怕是沐飞雪和叶千影也是一样，只有萧空破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我能看见空气变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