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把丞相踹进府里,卡的一声紧紧锁住大门。
“乖乖呆着,我不会动你儿子。”
丞相气的发抖,拉不开大门,转身怒吼道,“快去皇宫找皇帝!”
皇帝一定会帮他的,一定会!
而皇宫里龙寝中,病入膏肓的皇帝一脸阴沉,他刚刚被太医救醒,就想到某些事。
“来人!给我搜查椒房殿!一只老鼠都不要放过!”
“是!”侍卫长诧异的点头,这椒房殿皇帝平时都禁止人进去,连打扫都是自己来,每个月必然有一天住进去。
虽然里面没有住人却是整个后宫的敌人。
陛下竟然要他们进去搜查什么?
他虽然诧异但只能乖乖听话照做。
一群如狼似虎的禁卫军拿着枪闯了进去,倒塌一半的房子已经摇摇欲坠,他带人仔细搜查每一寸角落。
终于在一片狼藉中注意到一个地方,床铺。
他长枪一戳,空的!
掀开床铺后发现居然有地道,来不及想就带人跳了下去,最后一路碰到机关损失十几人才不得已退了回来。
他把这事禀报皇帝,并且说这地道机关成熟,表面土质明显不止一两年了。
皇帝听了眼前一黑。
命令能工巧匠会机关的人跟着下去,最后损失打量的人,才抵达最后的目的地。
相府!
皇帝一听又差点晕厥过去,居然有通向相府的地道!
不管是谁挖向谁的,只要一想到他说的秘密都被人在地道下偷听,他就一阵恼火。
而且其他人也就杀了,可是丞相,偏偏是他,皇帝已经起了杀心。
正准备让人逮捕丞相,这时门外传来呼救声。
那人是丞相贴身侍卫,他噗通一声跪下,“陛下,救命啊!风国的人挟持走了丞相之子!”
噗——
皇帝终于吐出一口老血,晕了过去,吓得太医又是
掐又是扎一阵忙活,终于又把皇帝救醒了。
于是侍卫长又带着人领着皇命,浩浩荡荡奔去丞相府。
一到丞相府,刷的一声抽出刀劈开大门上的锁,却差点被疯狂涌出来的人给撞飞!
他让禁卫军通通拦住他们,抽刀砍了几个人出了血后,人们才惊剧的停下来。
他看向院子里,刚刚到口的呵斥声变成了抽气声,之间整个丞相府里,已经被漫天大火吞噬,那火舌所经之处接化为一堆漆黑,然后噼里啪啦一阵爆裂声,一座大宅子轰然倒塌。
然而府中没有一个人救火,都在逃命中,嘶吼声,呐喊声一片。
他正在奇怪丞相怎么不在,忽然眼前一黑,一个黑色的人影窜了出来,他下意识抬腿一踹,那黑色人影立刻被踹飞进火堆里挣扎。
“丞相!”贴身侍卫喊到。
丞相?
那侍卫长一惊就要去救人,可是又想到什么,硬生生停下脚步。
“你这是以下犯上!”侍卫背出奄奄一息的丞相道。
侍卫长冷笑一声,“以前是,以后不是了。”
他一招手涌上几人把丞相五花大绑起来,扔在马背上带走了。
皇帝有旨,活捉丞相!
他一转身带着众人追捕贴身侍卫口中的少年,据说王少在他手中。
满天大火,冲天火光整整烧了三天三夜,帝都的半边天既然在漆黑的夜晚,也被照的通亮。
许许多多的人在仰望这场大火,那个盛宠不衰的权利,似乎就此灭亡,而另一段不知名的东西就此开始。
此时帝都西南方向的一个宅子里,占地数千亩,不同于丞相府的写尽极奢,这里建筑简洁而粗犷,装饰倒像是随性而为。
而在练武场中央站这个男人,裸~露半身,一身虬结的肌肉暴露出来,他大喝一声,威风凛凛的拳头夹
杂风雷之声,瞬间击碎了木桩。
那木桩表面铁皮包裹,瞬间分崩离析。
他看向西南方向黑烟缭绕久久不散之地,朗声大笑道,“王老贼!你终于有这一天!”
旁边一人立刻递上毛巾,笑意盈盈道,“不过尔尔罢,将军您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话说夜君天带着人在城中大肆寻人,弄的民众怨声载道,最后一个侍卫在找地方出恭时,发现江火随意扔掉的衣服。
夜君天抓着衣服的手指泛白,脸色难看,居然又特么被她跑了!
真是狡猾的人!
“太子殿下!”
突然有人叫他,他看向来人眉头一挑,还是个熟悉的人。
“太子殿下您这是?”侍卫长毕恭毕敬道。
“抓人,你们在干什么?”他看向身后,几百个禁卫军浩浩荡荡把街道堵了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