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久不衰。
他回到太子宫殿,蓦然抬头就发现一男子正坐在他的位子上。
那个曾经只有他一人能坐的位子。
“弟弟,好久不见。”
“不如不见。”夜摩天说着转身就走,一脸妖孽般笑容。
“砰!”门被猛的一关。
“你看,你还是逃不掉,弟弟,乖乖听我的话,我们还是兄弟。”夜君天嗓音沉哑,仿佛悠扬的号角声,带着侵略性。
他们不好容易相聚,他又怎么能放过这个好弟弟呢?
特别是他们拥有一样的容颜。
夜摩天只觉得反胃,这一样的相貌就像他的噩梦,每天缠着他,让他不得解脱!
“你要太子,便给你,不要再来找我!”
说着一脚踹碎了门,门外的侍卫都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做。
太子正一脸怒气,若是
上去问为什么肯定被揍,若是不问,又是失职……
纠结了一番,决定当做没看见吧。
看着太子离开,他们刚刚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又瞬间倒灌进口里。
他们看见了什么?
太子居然又出来了?刚刚离开的不是太子么?
他们在这里当值十几年怎么会认错!可是眼前的有事谁?
眼前一花,凉风一灌,冰凉的雨珠灌进他脖子里。
在一看,那男子居然又没了!
他有些瑟缩,听说皇宫里经常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大雨连绵几天下着,护城河的水又往上窜了一截,淹没了路边人的鞋子。
那天天色尚且蒙蒙亮,人们挑着担子,赶着毛驴进城,手里扬起来的鞭子还未落下,手中生生一抖。
十几个白花花的肉体,齐齐从他面前跑过,他的毛驴打着响鼻,一股热气喷在空气中。
让他更加看清楚那些人,这不是王家大少爷?
这是……新的癖好?
王大公子和十几个彪形大汉的身体,在这个早上被来来往往的人看了个精光!
他也想停下,可是脚踝冰凉的触感黏腻,就像催命符一样!
直到他们结束,瘫倒在路边被王家的人抬了回去。
“爹!您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俊秀的小厮给王少捶腿,王相站在一旁脸色阴沉。
“究竟是谁?”王相问道,昨天的事他也听说了,据说那个少年很是不凡。
似乎身怀秘术!
若是这样的人为他所用,那他的手中又多了一柄利刃,若是不能……
光是凭他伤害了他的儿子,这个账也不会轻易算了的。
“不知道,”王少摇头,他仔细想了下,那少年穿得正常,身上也没有标志的东西。
除了那一手鬼神莫测的手段。
“哦,对了,他身边有个女的,一
身铃铛,穿着利落,看起来不像正常的女子。”王少捏着小厮的手说道。
其实在他眼里,除了清秀的男子,所有女子都不正常。
丞相一听眉头一皱,那两个人明明知道他是丞相之子还敢动手,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有所仗势。
而那中手段也不去一般人能有的吧?
想着看向桌子上的东西,原本猩红的颜色已经褪去,变得苍白,仿佛真的死了一样。
丞相捏起蛇晃了晃,之间那蛇全身上下竟是一节一节的!
手指一抹,还能带下一层红色的油漆,他一用力,吧嗒一声,那蛇两半,漏出断掉的身子。
那白色的木头碴子差点刺瞎了丞相的眼睛。
“你确定这个玩具吓得你整个晚上都在跑?”他把木头甩给王少。
“咦?这是什么东西?昨天明明是蛇!成千上万的蛇!我不可能眼瞎!”
即使如此,王少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了,或者一场梦?
可是已经肿了的脚提醒他,这不是梦。
丞相十几岁入官场,一路升职做到丞相,早是人精一般的人物,最为擅长的就是审视适度,察言观色。
所以老谋深算的皇帝才会重用他,而不怕他官大欺人。
而伤了他儿子的人似乎不能轻易得罪,便开口道,“你莫要轻举妄动,一切爹自然会替你解决。”
可是丞相沉默在王少看来,就是胆子太小,不敢去追查那人!
他明面上点头,心里却暗自咬牙。
风雨国驿站。
金铃儿从外面逛了一圈回来后,一直笑的合不拢嘴,“你不知道外面怎么传那嚣张的王大少的,哈哈哈…”
金铃儿拍着大腿,恨不得重新演练一遍给江火看。
江火给阿新压好被子,回头看了她一眼,“有这么好笑?看把你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