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白衣男子飘然而来,两袖生风,面上带着白玉面具,尽管如此露出的精致下颌线条优美流畅。
一接触到他清淡如水的眼神,明明如平静的大海,他却在海面上看到暗含的杀机。
邓禹眼神一缩,这种感觉他只在怒极的皇帝身上见过,他正欲出口,只见来人手中滑下精致小玉。
邓禹一见这便默默退下了,竟然是陪同姿态!
“混进去多少钱?”
“一千余人!”
“够了,放火箭。”他淡淡笑着,轮廓在黑夜的灯下昏暗不明,抬头望天,雨水淋在他精致的面具上。
宫门三道,精铁铸成,两壁灌以铁水在刷上墙漆,这一放火,就和烤肉没什么分别。
霎时间,第三道宫门上方被星火点亮,一开始星星点点,最后满天的火箭伴着炽热的火团划过天际,爆出灿烂的火花,最终终结一条条生命。
中间的气温蓦然升高,本来等待敌人打进来在严防死守的兵都开始抱头鼠窜,而混进去的一千多人身上备了特殊防火的衣服,瞬间如狼入羊群大杀四方。
而紧邻的第二道门入口,被堵的死死的,炽热的温度传过精铁大门,灼烫人手。
而他们正死死盯着左右防线的门口,鲜血混着雨水慢慢渗透过朱红色大门,两旁的厮杀惨叫声不断,宛如人间炼狱啊。
有人开始怕了,退缩了。
生死关头有谁能真正免俗,谁又能逃的了?
头领刷的一声拔出剑毫不犹豫砍死一个想逃跑的人,众人的心丝毫得不到安慰反而随着时间越发暴·乱。
终于,第二宫门自相残杀起来。
一时间宽阔的倒映巍峨宫殿的湖光山色,却是堆积成山的累累白骨,和血水汇成的海洋,凌厉的风穿过傀儡的刀口,也带着不甘的哀怨。
雨越发大了,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撒了一地,裹着一切的邪恶与诡异流进地城池中。
再说三门二门打的火热,一门的江火和毛玉兰也互相厮杀。
不过毛玉兰这个京中纨绔怎么会是江火的对手?
江火一个横踢,照着波涛汹涌就踹了过去。人直直飞出的十米,最后撞到墙壁喷出一口老血,掉了下来。
“哼,跟我斗!”江火帅气落地,反手投出毛玉兰的大刀,便像穿串花似得串了身后的敌军。
那三人眼睛瞪得的大大的至死都没反应过来怎么死的。
“你该死!”毛文锡一看自家女儿受伤,自然爆发脾气。
一把同样大刀使得虎虎生威,果然有其女必有其父,整个人瞬间纠缠上来。
江火瞧了周围的局势,准备开溜的于是掌中蓦然多了一团乌黑的圆团,大声吼道,“看弹!”
毛文锡蓦然一惊以为是霹雳弹,立马身子后弹,如般匍匐在地上。
等了半天一看,顿时气极,地上乌溜溜的东西根本就是假的!哪里还有江火的影子!
“啊!你给我等着!”毛文锡怒吼,一不小心踩到其中一颗。
“嘭!”
一声巨响,满天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