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平日,邬左并非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短小快,他在床上的表现不止不差,便是和街边三流的画本子里所写的“一夜七次”有得一拼。
但是今日的邬左,竟然在一次之后便偃息旗鼓了。
他如此动作,不仅没有解开卫梓颖昨日因为卫昭懿而升起的疑惑,反而是越发觉得难受。
其实她昨日给卫昭懿下的药,正是催~情~药,那是一种以痛苦为代价的销魂之药。
当时卫梓颖之所以决定用它,便是看在卫昭懿和邬左不合,而且卫昭懿未必会为了一点儿痛苦去求邬左的。
然而机关算尽,卫昭懿却是将她的算计又返回到了她身上。
所说药效在她身上发作了,那么卫梓颖除了忍住药效,便是要勾引邬左为己用。
原本眼瞧着只要邬左和她玩到尽兴,那么她身上的药效便会消失,她便不会再觉得痛苦。
反之,便要接受双倍的苦楚……
而她身上的药效是她从北凉寻来的,此药来历并非隐秘,卫梓颖不能将此事泄露,否则邬左很容易便能将矛头指到她身上。
……
邬左在和卫梓颖说完自己有事之后,只是用心叮嘱了卫梓
颖一番之后,便甩袖离开了。
留下卫梓颖光着身子,目光愤愤的盯着门口。
感觉到身体中渐渐苏醒的药力,卫梓颖不由一头栽进被子里,张开口紧咬着棉被。
边忍受着体内传彻的疼痛感,一面在心底发狠吼道:“卫昭懿,我和你势不两立!”
这厢,离开了心颖院的邬左并不知道卫梓颖此刻的状况,他只是带着一股脑的烦闷回来书房。
一脚踏入书房,邬左便习惯性的将双手背过身后,接着驻足在窗外看了片刻的天色之后,他不由烦闷的挥手,唤道:“逐月。”
须臾,一道全身上下包裹在黑衣中的人影,似凭空而来,跪立在邬左身后,低声应道:“属下在!”
邬左并未背过身去看他,而是直接开口问道:“迎风去北凉查探的事儿如何了?”
邬左话落,逐月便一板一眼的回道:“迎风已然探查完毕,正在回程的路上,据说卫姑娘早年的确有一个被关入暗牢的丫鬟。”
邬左听他说完,只是摆手道:“知道了。”
说完,邬左又转过身去,目光严肃的看着逐月,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坚定:“本太子要
你去北凉一趟。”
逐月闻言,并未就此答应,而是沉然道:“属下要留下保护您。”
邬左对于逐月的反驳,并未展现出什么怒色,毕竟逐月也是为了他好。
但是,逐月纵然有关心之意,邬左的决定还是不会因此改变。
当即他更是沉下了声,语气严肃的对逐月道:“本太子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北凉之行,必须要你亲自前往。”
逐月闻言,知晓邬左是不会让他拒绝的,低头静默半晌道:“属下让凛雪回来保护您?”
邬左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又道:“把凛冬和寒纱一起召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