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卫昭懿对从前她与邬左相处时的好,有些后悔的感觉。
毕竟邬左如今对卫梓颖的百般好,归根结底靠的还是当时那一份感觉。
可若是她当时给邬左留的印象差一些,邬左是不是就不会在失忆之后仍然对她念念不忘。
以至于最终便宜卫梓颖的?
卫昭懿虽是如此想着,但她心底亦是清楚的,时间并无后悔药,同样许多事也没有重来一遍的可能。
就在她深入哲学之际,阿度也端着两小碟子回来了,卫昭懿朝着她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但卫昭懿仅凭着衣料的颜色却是不曾认出来人是谁。
毕竟今日众家女眷夫人小姐聚集,可谓是热闹无比,同时许多人的衣裳撞色也
是不胜枚举。
如此情况之下,卫昭懿不可能仅仅靠着衣衫颜色便将人认出来。
这厢,阿度见到卫昭懿一个人在门边站着,不由有些奇怪的喊了声,“娘娘?”
“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太子呢?”阿度说着,还配合着左右张望了一番。
卫昭懿听阿度问,也不隐瞒的回道:“太子和卫梓颖走了。”
阿度听卫昭懿说完,心头便升起了片片的难过,早知道太子是来找二小姐的,说什么她也会瞒着娘娘,而不是让娘娘白高兴一场的。
就在阿度这个想法升起的时候,阿度身后的身着亚麻色骑装的少女却是不可思议的开腔道:“太子妃,您怎么也不拦着他们?就任着太子带着那个小婊砸跑了?”
卫昭懿听着少女的声音,回想了一下方试探着问道:“琉香郡主?”
闫翊琉见状点了点头道:“是我。”说完,她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卫昭懿,道:“你不会就这么看着那个小婊砸独大吧?”
卫昭懿听她说着,并不回答她的话,反而道了句,“琉香郡主,说话时莫要忘了谨言慎行。”
闫翊琉闻言一怔,而后面上便升起了一股
子复杂的神色。
卫昭懿感觉到闫翊琉实现不对,还以为是闫翊琉绝对她可怜,当下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用那么看着本宫,本宫好得很。”
见卫昭懿一副要死不死还自以为超然物外的表情,闫翊琉不由很没形象的翻了翻白眼。
反问道:“说什么呢?本郡主又没有可怜你,只是觉得你太窝囊了,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你先前在外面同本郡主呛声时的气场。”
卫昭懿听她这么说,不由勾起唇角,笑着回道:“原来如此,本宫本就生的变化多端,郡主若以为本宫就只会与你呛声,那可就是你孤陋寡闻咯。”
闫翊琉闻言当即就不干了,叉着腰对卫昭懿抗议道:“本郡主才不是孤陋寡闻!”
说着,她又颇有些自豪的笑了笑,“本郡主在漠北的时候,可是所有少女青年的崇拜对象呢,那场面说出来指定吓死你。”
卫昭懿闻言,自行代入闫翊琉之前和卫梓颖对骂的时候的形象气质,一时不慎竟是笑出了声来。
想到闫翊琉炸毛的模样,卫昭懿不得不作势清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异状,而后一本正经的问道:“郡主是指什么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