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两个相对的性格,但却又分别在二人身上出现,想着邬左不由觉得头痛万分。
当下他便语气烦躁的喊了声,“逐月。”
下一刻,一道黑影便从房梁上落下,单膝跪地对邬左抱拳道:“殿下。”
“让迎风去北凉调查本太子失忆之前的事,切记别让北凉宫知晓。”
“属下领命。”逐月说完,对邬左抱了抱拳,而后便如他来时一般,飞身隐于暗处。
此刻无论是太子妃寝宫那位,还是心颖院
的人,都不知晓邬左已然对她们起了疑,仍是各自悠然地过着。
这厢,当邬左下令让迎风去北凉调查之后,便又返回了心颖院。
殊不知,心颖院内主仆二人早已商议出了一场好戏,只等邬左上门。
邬左甫一走到心颖院门口便听见碧莲哀声恳求卫梓颖别饶过她的声音。
“姑娘,碧莲真的不是故意弄破花盆的,碧莲也知道院子里的花是太子殿下亲自为您搜罗来的,但碧莲真的是不小心才将花盆弄坏的,姑娘您就看着碧莲不是故意的份上,帮碧莲求求情吧!”
“什么?”卫梓颖故作惊讶道:“原来花是你弄坏的?”
碧莲鼻头抽了抽,复又对卫梓颖磕了个头道:“求姑娘帮碧莲求求情吧!”
卫梓颖迟疑半晌,而后为难地点了点头道:“这好吧……”
门外,邬左将主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心下疑惑更甚。
那日花分明是被人蓄意毁掉的,而非如碧莲所说,是因为摔碎了花盆而毁的。
邬左正想着细节,又听得用卫梓颖惊喜地声音唤道:“太子殿下?”
邬左闻言,缓缓步入屋中,扫了眼跪在地上的碧莲,挑眉问道:“本太子是不是
来的不是时候啊?”
卫梓颖一脸娇羞地扑入邬左的怀抱,一语双关道:“心颖院是太子殿下给颖儿的,同时颖儿又是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随时来都是时候。”
“颖儿是本太子的?”
邬左低低重复一句,而后伸手在卫梓颖腰间轻掐了一把,暗含深意,“那本太子若是想要颖儿,颖儿会如何做?”
卫梓颖捂着脸,娇羞道:“自然是都依了太子殿下……”
不多时,卫梓颖便出言半试探着道:“太子殿下,颖儿先前不小心把花儿弄坏了,您能不能看在颖儿并非有意的份上不与颖儿计较?”
邬左搂着卫梓颖娇软的身子,轻抚其秀发道:“若是颖儿自己弄坏了花,本太子自然是不会为了区区两朵花便怪罪颖儿,但若是换了不长眼的奴婢,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没想到邬左会这样说,一时间卫梓颖和碧莲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她们完全想不通,太子殿下何时便得这般‘不近人意’了。
二人自然不知,此事若是放在往常邬左必然不会计较,今日又实在疑点重重,邬左对讨厌别人对他心存欺瞒。
一国太子心下不悦,收拾个丫鬟自然是张张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