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洞穴内,顾霜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夜痕采回来的验子草上。
两人紧张的神情高度一致。
在被抱回来的路上,顾霜一边吸着他的气味,就一边将他不在时的情况告知。
夜痕不再冷漠偏着头,而是自责起来,他应该去哪都带着顾霜的。
还好她没事,但那狼崽子的味道他狠狠记住了。
验子草是金黄色的,叶片和麦穗有点像,雌性滴血过后,若是怀崽,验子草就会变成翠绿色,意喻着生机希望。
须臾间,顾霜看见那验子草变成绿色,她忽的被夜痕高高举起转圈,雄性满怀的喜悦飘到她身体里。
“顾霜,我们有家人了。”
他说的不是崽,是家人,从小单打独斗的他和自小孤儿的顾霜,都是独自长大的兽人。
顾霜望着他那欣喜的神情,不由自主抚摸着他的脸。
夜痕看起来是真的很开心,可她为什么有种迷茫的无措感。
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夜痕放她落地,“对不起,我太莽撞了,伤到哪了?”
他检查着顾霜的腰腹和其他部位,游动的手让处于发情期的顾霜呼吸紊乱,她按住那冰凉的大掌,将身子靠在他怀里。
迷茫的事还是靠后吧,她迫切需要转移注意力。
洞口被冰罩封着,外头的凉风进不来,两人气息交织中,窝在角落火兽蛋发出轻微咔嚓声。
……
狼族猎捕小队被毒蜂蛰得分散后,再回来只剩下四人。
一个被顾霜干掉,一个失足掉下悬崖。
晨野顶着一张奶狗脸,欣喜若狂,“我可算找到你们了,还有两位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