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神色不虞的逼近青芜,一步步靠近,直将人逼坐在椅子上,不满开口。
“你还想成几次亲?”
“你还想成几次亲?”
相柳不满的逼近青芜,将人逼坐在椅子上,欺身上前将她整个圈住。
青芜闻言冒满是笑意,手指卷上相柳额前右侧的那缕白发,转啊转,直勾勾的盯着相柳,左手勾出相柳的脖子,将他拉近,手指松开头大,轻点在他的眉眼间。
“那要问你,想要娶我几次?”
话音落下,红唇便贴了上去,不待相柳回应,右手便抵上他的胸膛,止住他的靠近。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相柳说话间声音颤了一下,一把抓住青芜乱摸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整个人即将失控。
青芜凑近相柳,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看着那微红的耳垂不禁偷笑,随之咬了上去,牙齿轻轻磨着,听到那熟悉的喘息身体内不禁传来一阵酥麻。
“我也是。”
相柳只觉一股热血在身体内随意冲撞着,令他无法自拔,令他为爱沉醉。
握住青芜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腕,另一只手搂上她的腰,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一阵白色的法力形成漩涡,将两人包裹,青芜和相柳瞬间消失,出现在房间内,房门瞬间关闭,床幔微微晃动,一二低声笑语传出,令人羞红了脸。
————
辰荣城的城主和九头相柳的婚事是辰荣城成立以来的第一桩喜事,更是辰荣城正式现身的好时机。
是以,青芜和相柳的结婚请帖发遍了皓翎和西炎,只要是有名气的氏族都被邀请要内。
作为其中之一的防风府邸却迟迟未收到请帖,防风意映疑惑不已,难不成是自己在无意的时候得罪过这辰荣城的人?
可细细想来,自己和防风府和辰荣城毫无交集,那这是怎么回事?就连那些不如防风府的家族都收到了请帖,唯有防风一族没有请帖!
难不成是大哥,二哥在外游历的时候得罪了那辰荣城的人?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瞬,就被防风意映否决了。
先不说大哥那个憨厚的性子,就二哥那机灵劲,怎么都不可能给家里惹祸。
索性头疼没用,防风意映便将这件事扔在脑后,恰好此时有侍女来报。
“族长,二公子回来了。”
“二哥回来了?”防风意映展露笑颜,二哥离家几十年,可算是知道回来了。
防风意映急匆匆走出书房,迎面就碰到了来寻的防风邶,满面的笑容也难以遮挡那眼底的不安。
“二哥。”
“小妹。”
书房内,防风意映简单的和防风邶交谈了几句,就把话题转到了防风邶消失的这些年中。
“二哥,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出去了,就在家中帮小妹如何?”
“意映,我这次回来是有件事和你说。”
防风邶的神色太过严肃,防风意映鲜少见他如此,竟觉得心中惶惶不安。
“二哥怎么这么严肃?”
“意映,你的二哥已经死了,你若是愿意,也可称我一句二哥。”
防风邶话音落下,一袭鲜红色的衣衫便变成了自己平日里所穿的一袭白衣,一头黑发颜色逐渐消退,竟变成了一头白发,银色面具冷若冰霜。
防风意映看着自己的二哥竟转瞬间就变成了另一人心中震惊不已,白衣,白发,新面具。
“你是九头相柳……”
这根本没有任何疑问,面前之人就是相柳无疑了。
防风意映心中一紧,神色有些慌乱,颤抖的手想要拉住面前这人的衣袖,下一秒就想起这人不是自己的二哥,而是九命相柳,伸出的手不禁一顿,颤抖的收了回来,掩在衣袖下。
“那我二哥呢?他去哪了?”
“当初,我在极北之地修炼,偶有一日,遇到了来极北之地寻宝的防风邶,一身重伤,却凭借着心中的执念而留着最后一口气。”
相柳看了看防风意映,继续说道。
“我们做了一个交易,他将一身血肉供养于我,我替他为母亲养老送终。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他,这个心愿对其他人来说很是普通,可对我来说却是让我享受了一份沉重的母爱,这是我从未感受过的。父亲防风小怪……”
相柳的语气略带嫌弃,“他暂且不提,你和大哥待我极好,只是往常顾念着辰荣军朝不保夕,所以一直没有真诚相告。”
防风意映已经潸然泪下,手中的帕子胡乱擦了一下,皱眉问道。
“大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不知道,我还没有告诉他。”
相柳此言一出,防风意映意外的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你若是愿意,就再称我一句二哥,二哥自然会护着你的。”
“二哥。”防风意映艰难的吐出,看着面前的白衣白发新面具,怎么都感觉违和。
“不如,你先变回来?”
相柳无奈,只好再次变回防风邶的样子。
防风意映松了一口气,还是这副样子看着顺眼,那相柳的样子看着总是冷冰冰的。
“对了,那和你成亲的人是谁?你不是对青芜姐姐有意吗?”防风意映眉头微皱,难不成这大名鼎鼎的相柳也是一个脚踩两条船的人?
“那就是青芜。”
“哦?那辰荣城的城主就是青芜姐姐?”防风意映瞬间来了兴趣,脑海中已经转了又转,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崩了出来,可看着面前明为防风邶,实为相柳的二哥,心中还是别扭。
算了,等见面时问青芜姐姐吧。
防风意映突然灵光一闪,既然如此,那一早和青芜相识的就是相柳,那当初青芜形容的那些也都是相柳,而非防风邶。
这相柳还是一个厚脸皮的人?
防风意映不禁低下头,端起茶杯饮下,再看这相柳清冷的模样,只能暗自感叹一句,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