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子顿时急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取回来的美娇娘,竟然被这样言语侮辱,蹭的一下起身,就要发火,却被身上的新娘子桑甜儿扯了一下衣袖,串子不满的哼了一声,坐了下来,只是吊着一张脸,任谁看都知道他此时的不开心。
桑甜儿见状在桌下轻轻踢了踢串子的脚,串子这才扯起一抹笑容,只是很是勉强。
“阿念。”玟小六皱着眉头,不赞同看向阿念,说道。
“我们对新娘子很满意,只是我们只能摆出这样的宴席,在你眼中简陋的宴席,在普通百姓眼中,却已经是很好了。”
阿念正欲再问,被玱玹连忙阻止。
“来,我自罚一杯。”玱玹大大方方的一饮而尽,姿态豪爽热情,再加上有玟小六的解释,串子这才重新露出笑脸。
桑甜儿也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出身本就受人诟病,如今还是少一事的好。
青芜低头勾笑,这个阿念,还是口无遮拦啊。
青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简单的用过饭菜后,借口有其他事情,离开了回春堂。
玱玹收回目光,不便饮酒?
呵,借口。
——
宴席散过,众人纷纷离去。
玱玹看着外面不停忙碌的叶十七目色幽沉。
“小夭,这个叶十七不是普通人。”
正在吃葡萄的玟小六嫣然一笑,说道。
“我知道。”
“你知道?”玱玹看向玟小六,眉眼间满是疑惑。
“当初阿念戏弄老木的时候,十七就告诉过我,他不想和你们见面,说与你们是旧相识。可如今看来,你和阿念似乎也并不认识他。”
“旧相识?”玱玹开始回想。“想来是在宴会上碰到过,我让钧奕查查。”
玟小六沉默片刻后拒绝了。
“哥哥,不用了,十七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他不想说,我也不想用暗中调查的方式知道。”
“小夭,你是我的妹妹,我不放心将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放在你身边,听话。”
玱玹摸了摸玟小六的脑袋,温柔的话语令玟小六不愿再拒绝。
————————
辰荣军大本营中,几间破木屋和些许帐篷就是辰荣军的全部了。
相柳外出归来,迎面碰到的士兵纷纷停下向相柳躬身问好。
“见过军师。”
相柳点头应下,却突见一名士兵摔倒在地,口吐白沫,一旁的士兵却见怪不怪的将他扶起,仿佛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一般。
“快来人,又有人晕倒了。”
相柳皱眉,“怎么回事?”
一个大队长上前来向相柳解释原因。
“回禀军师,近日营地中已经有不少人中了那瘴气,病倒了。”
“军医怎么说?”
“军师大人,我们的药材……不够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