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月从大殿外进来,朝着慕容悠微微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你怎么来了?”慕容悠的心情本就不好,在见到西门月之时,便更加不好了,他望着西门月,眸光之中闪现出一丝不满来。
西门月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西街爆炸一事说与西门家完全没有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眼下便是元宵了,臣妾想在后宫设宴,宴请重臣家眷,不知皇上一下如何?”西门月将心中的情绪压下去,朝着慕容悠婉转一笑,道。
“你又想做什么?”听到西门月的话,慕容悠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一双利眸一瞬不瞬的落在西门月的身上。
“就是想听他们一同过元宵罢了,臣妾并无旁的意思,不知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悠那双眼睛里,旁的情绪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让西门月忍不住感到心慌。
“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上次对孟若卿做了什么吗?”慕容悠冷哼了一声,走到西门月的身前,一只手勾起西门月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西街爆炸案最好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然朕绝不会放过你。”
若是之前慕
容悠对西门月究竟是什么态度,都是自己猜测的,如今看着慕容悠眼眸之中的狠戾,和他言语间对孟若卿毫无保留的维护,西门月终于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了。
她望着慕容悠目光之中流露出些许悲伤和不甘来:“你当初求娶我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你不知道?”慕容悠这话是从嘴里哼出来的,然而西门月却是真真切切听清了的,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话,西门月觉得遍体生出寒意来。
她想反驳,可所有到了嘴边的话,都被她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她最终后退了奖两步,踉跄的从御书房里跑了出来。
到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男人嘴里不停低吟着的卿卿究竟是谁,从头至尾,都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哈哈!”想到这里,西门月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刺穿了一般,她仰望着天,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身后跟着的宫女们看着西门月似乎是疯狂了的样子,根本不敢上去打扰,只小心翼翼的站在身后,试图将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之人。
慕容舞从回廊那边过来,听到着凄惨的笑声,不由得往西
门月这边多看了一眼:“那个人是静皇妃吗?”
慕容舞身后的小宫女,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多看了几眼,虽然没有看清在哭的人究竟是谁,但经常跟在静皇妃身旁的小宫女倒是被她看了一个真切,便回道:“回公主,正是静皇妃呢。”
“也不知道这大白天在哪里嚎什么。”慕容舞本就不喜欢西门月,如今听着她跟死了夫君似的哭声,更是忍不住紧紧皱紧了眉头。
“要不要奴婢过去提醒一下。”唐唐皇妃这样哭,确实有失皇家体面,一旁站着的小宫女试探性的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