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多好,可我就是喜欢。”要说朱文渊有多好,那洛水是绝对说不上来的,可是喜欢一个人,哪有这样多的理由。
“是,是,是,你喜欢,喜欢就好。”瞧着洛水那花痴的样子,孟若卿便觉得无趣,她转过头去,不再逗弄洛水。
两人很快说起了旁的话题,正说到兴起处,便有个丫鬟从外边进来:“夫人,宁远侯夫人送了拜帖来,说是想见见夫人,夫人您看,您要不要见?”
“只怕是来者不善,若卿,要不还是不见了吧。”洛水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望向孟若卿。
孟若卿没有一口回绝,只是问道:“
是宁远侯夫人一个人来的,还是有旁人陪着?”
“不是一个人来的,好像叫了户部尚书夫人曹夫人一同来的。”丫鬟想了一想,又接着回道。
孟若卿眉头紧蹙:“你将人迎去前厅,我很快就来。”
“若卿。”洛水一听便有些急了,她站起来,抓住孟若卿的手。
孟若卿轻轻拍了洛水的手:“我只是去见见他们,并不是去找麻烦的,再说,这是在将军府,他们也不敢闹出什么事情来的。”
听到孟若卿这样说,洛水方才松开了孟若卿的手,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嘱咐道:“你自己小心些。”
孟若卿点了点头,便带着兰芝出了院子。
前厅里,两位夫人已经在等候了,见到孟若卿进来,两个人都站了起来。
孟若卿目不斜视的走到主位上坐下来:“不知两位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夫人恕罪。”
“孟若卿,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儿子!”宁远侯夫人倒也不兜圈子,一见到孟若卿,便切入了主题。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请恕我没有听明白。”孟若卿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回道。
“你莫要装蒜了,我儿
子在魏铭轩的军营里经常被揍得遍体鳞伤的,可怜我儿子一个文弱书生,都快被你们折磨的没有人形了!”宁远侯夫人朝着孟若卿吼道。
“军营里受伤是常事儿,这怎么能说是我们折磨的呢。再说了,让他去军营受些磨练,是圣上下达的旨意,若是圣上不松口,我们又能说什么呢!”孟若卿颇为无奈的说道。
宁远侯夫人哪里会不知道孟若卿说的都是事实,可她还是不甘心,明明她儿子没有过错,为何要受这样的折磨。
她瞪着孟若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分明是你们将人扣在军营里,如今竟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孟若卿,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便赖在你府上不走了!”
“侯夫人,这事儿,你求谁都求不到我头上来啊,你若是不服,大可以到皇上面前去喊冤。”眼看着宁远侯夫人要开始撒泼,孟若卿倒是十分淡定。
“当初若不是你夫君那个弟弟,我儿子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不管,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这事儿本就是他们宁远侯府理亏,她怎有脸闹到皇上那里去,她也只能出此喜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