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什么交代!你毁了我女儿还不算,难不成你要连着我整个永安侯府都一起毁掉吗?”侯夫人望着魏铭轩,歇斯底里的吼道。
什么大殿之上不容许喧哗,什么女子当有克己守礼,她已经全都不在乎了,若是可以,她真想将魏铭轩撕成碎片。
“究竟是你们想毁掉我和我夫人,还是我毁掉你们!”魏铭轩周身释放出一道凌厉的气势来:“当日难道不是侯夫人亲自上门,许以重金,要我夫人离开我吗?夫人,不过两个月的功夫,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我,我这是为了你好,当时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若是能成为我永安侯府的乘龙快婿,你何愁不能飞黄腾达,孟若卿若是真爱你,就该拿着我给的银子,趁早滚蛋,可是她没有,可见她对你的爱也不过如此,亏得你居然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当真是令人笑话!”
侯夫人面上一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站在那里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可她和魏铭轩站在一起,从身高上就矮了一半,更别说两人气势更是天壤之别了。
“我夫人高风亮节,是你这等子凡
夫俗子可以度量的?”魏铭轩斜了侯夫人一眼:“再说,若是比家财,只怕三个永安侯府都比不上一个孟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侯夫人觉得此中话里有话,然而个中关节究竟如何,她却想不明白。
魏铭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什么意思?侯夫人难道不曾去查证过我夫人究竟是何身份背景吗?”
“我自然是去查问过,那孟若卿不过是孟家村一个贫穷农妇的孩子罢了。”侯夫人站起来,用帕子摸了摸鬓角乱了的发,哼道。
“侯爷,我倒是不知,你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目光短浅的妇人!”魏铭轩朝着侯爷嗤了一句,才道:“侯夫人既是去查问过,难道就不知道我夫人的是聚贤楼的合伙人?金陵钱家也与我夫人有生意上的往来?”
“什么?”侯夫人怎么会相信魏铭轩说的话,反应过来之后,立刻道:“凭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农村妇人,能有这样大的本事!你唬谁呢!”
“这事儿皇上可知道的比我清楚,皇上您说呢?”魏铭轩又不再去看侯夫人,只抬头望向慕容悠。
“是,扈州涝灾之所以能这般顺利
平息,就是靠着魏夫人出钱出力。”慕容悠悄悄的瞪了魏铭轩一眼,才接着道。
此言一出,全殿哗然,他们都不曾想到这样一个娴静温柔的女子,竟有如此大的本事,再有皇上金口玉言,从今往后谁还敢小看了孟若卿去!
“即便她有泼天富贵,可又如何,她终究不是你的人,开府宴会当日,竟还跟纪将军家的大公子不清不楚,这事儿你可抵赖不得了吧,毕竟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侯夫人再不相信,有皇上亲自作保,她还能如何反对,难道她要说皇上错了不成!
闻言,魏铭轩脸上的嘲讽之意愈加浓郁了:“侯夫人真是让人可怜呢,你们把我夫人当成是敌人,可是,你们却连我夫人真正的背景都不知道,就你们这些渣滓,如何做我夫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