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若卿的话,魏清瑶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钱百胜,钱百胜一身白衣,温润如玉,让魏清瑶不禁眼前一亮:“是谁?”
“他是你那位已经退了亲的钱家少爷啊,他家在金陵,酿酒作坊遍布全国呢。”孟若卿用极其轻柔的语气,慢悠悠的说着钱百胜的身份。
魏清瑶听到孟若卿的话,面上果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看着钱百胜,酸腐秀才都长
成这个模样吗?
良久,魏清瑶方才收回目光,她望着孟若卿不断摇头:“不可能,他不可能是钱百胜!”
“在下正是钱百胜,如假包换。”孟若卿是什么意思,钱百胜哪里还能不明白,他走到魏清瑶的面前,既有礼貌的做了个揖,而后自报家门。
即便很不相信,可是魏清瑶你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嘴角露出一抹惨淡的微笑,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斗不过么孟若卿了。
“孟若卿,你会不得好死的。”魏清瑶的双眸已经失去了光辉,她幽幽的望着孟若卿,最后整个人晕了过去。
村长夫人接住魏清瑶的身体,不断的摇晃着:“清瑶,清瑶,我的女儿啊!”
“钱公子,既然来了,就一起喝杯酒吧。”没心思再去管魏清瑶和村长夫人,孟若卿站起身来,对钱百胜发出邀请。
“恭敬不如从命。”钱百胜今天来不光是来凑热闹的,他还是来刷存在的,昨儿个他到底帮了孟若卿一个大忙,孟若卿一般的人,必然是会记着他这份情。
一行人一同进了屋,在庭院里坐下来,孟若卿吩咐了木槿将地窖里那坛樱桃酒拿出来
,然后自己就去了厨房。
杨氏慢慢的走了进来:“若卿啊,你可还好?”
“我很好。”知道杨氏是怕自己心有芥蒂,孟若卿笑了笑,握住了杨氏的手。
望着孟若卿纤细的手指,杨氏忍不住想,若是那孩子没有掉,是不是已经五个多月了。
“娘,你怎么了?”见杨氏抓着自己的手不放,也不说话,孟若卿有些奇怪,她望着杨氏疑惑道。
“没事,没事。”杨氏摇摇头,她抹了眼眶的泪水,从怀中掏出一副银镯子:“其实我也很期盼那孩子,这是我给那孩子准备的银镯子,若卿,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娘真的对不起你!”
望着那副小巧精致的银镯子,孟若卿的眼眶也忍不住湿润了,她将杨氏紧紧的搂在怀中:“都过去了。”
其实有些事情,孟若卿总能非常快的看透,她从小便没有亲情,也没有友情,她的人生只有保命与厮杀。
这些得来不易的情感,孟若卿一直十分珍惜,所以与孟若卿来说,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杨氏憋了许久的情感终于在孟若卿的怀中得到了释放,孟若卿也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