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王城,楚大海看向李昶问:“你要先去看看雪莹吗?”
“我们已经回来晚了,还是快快把奏折呈给天王天后吧。”李昶说,他自然是归心似箭的,可是,他仅记自己已为人臣,一切便要以国事为重。另则,天王天后成全他与雪莹,他更不可忘了君恩。
楚大海赞许的点了点头,说:“不错,公私分明,光这一点就不枉天王天后对你的期许了。”
马车飞快的向王宫驰去,他们直接进入内客求见左相。
不巧的是左相去了刑部,二人便在此等候着左相。
右相站于另一个房间的窗边,他看到了李昶与楚大海回来了,得知左相不在内阁去了刑部,李昶与楚大海正在等候。他向一旁的邢尚书使了个眼色,说:“李昶回来了,你去看看。”
邢尚书会意的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邢尚书走进左相的公务房看了看,趾高气昂的看着楚大
海问:“左相没在吗?”
楚大海心中暗笑这位大人的傲慢,但他还是站起身行了一礼,笑说:“邢尚书,左相去了刑部,说是一会儿便回。”
“哦,那我便等左相回来再过来。”邢尚书说着看向李昶,说:“哟,这不是新科状元吗?你可是去考查的进士回来最晚的一个了,莫不是想逃避世人对你的谴责。你这种攀附权贵两面三刀之人,如今你丑恶的嘴脸都已被世人皆知,还有脸出来现眼?”
李昶皱起眉头,说:“邢尚书,您此言何意,不知李昶有何不周之处?”
邢尚书愤然瞪着李昶,说:“有何不周之处,你还真是会装啊。此前我等在朝堂上斥责你不可娶下贱的娼妇,你看中天王是重情之人,说什么宁辞官也不负未婚妻,骗得我王以为你是重情重义之人。却不想,你转眼就攀附上冯太师,为了能娶冯太师的掌上明珠你可谓费心了心机啊,最后逼死了未婚妻。你这个阳奉阴违见利忘义的小人,真是从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邢尚书厉声斥责让李昶听得莫名奇妙,而那句逼死未婚妻好似五雷轰顶般,他猛的站起抓住邢尚书
,说:“你说什么,什么叫逼死未婚妻?”
“你,你放开我……”邢尚书用力推开李昶,怒声说:“你自己做的损阴德的事还要来问别人吗?哼,贱人就是贱命,还以为从良傍上你这个新科状元,可过上富贵的日子,却不想最后闹得尸首都寻不见,这便是贪婪的下场,想来天王天后已知道你的真面目,天王一旦动怒,你的下场要比那下贱的娼妇更惨。”
“何为逼死未婚妻,何为叫尸首都寻不见……你给我说清楚。”李昶怒声向邢尚书叫喊着扑过去,却是被楚大海拉住,说:“李昶,你别冲动,这可是在内阁,你清醒一些,你应该知道有人不想你出头,必是他们要借口激怒你想让你就犯,你别上当。”
“不对,事情好象那里不对,我要去找雪莹,我得立刻回去。”李昶说着将手中的奏折推给楚大海便跑出公务房。
邢尚书看着匆匆离去的李昶,唇角勾起不易察觉得弧度,余光感觉到楚大海的视线,他傲然看了看凝眉看着他的楚大海,冷哼一声走出左相的公务房。
楚大海凝眉看了看手中的奏折,抽出腰间的玉牌走出公务房向内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