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极凝眉叹息一声,又拿起晏玲珑的腰牌,说:“凤清,这个名字不错,我那名字太傻气了,马上给我换一个去。”
“我说这位爷,是您偏说要低贱庶民的身份,您不想想,庶民多数大字不识得一个,给孩子起的不是什么狗
蛋,石头,不粗俗便很不错了,他们哪里会取好清雅致的。您要是想有个高雅的名字,那便在老世族儒生的身份中找,必有合您心意的名字,可,您不是非不是亲定要庶民的吗,这大有寓意还接地气栋挺不错了,再去找恐怕还没有这个好呢。”楚大海说着,明亮的眸中划过一丝狡猾。
萧无极看着‘齐大栋’的腰牌,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叹息一声说:“行吧,就这样吧。”
晏玲珑走到誉王面前,耷拉着脑袋的誉王看到眼前淡紫色的裙裾,抬起头来看到晏玲珑,勉强一笑:“师傅。”
“你这是怎么了,象个霜打的茄子似的。”晏玲珑说。
“没,没有,我就是……昨夜读书读得太晚没有睡好,有些困倦。”誉王讪讪的说。
“你是不是因为离宫在外开府一事而消沉。”晏玲珑说。
“王子行了冠礼后便要受爵出宫去开府,之前因父王的偏爱我一直住在宫中已是破例了,我怎么会不懂事理,因此事而颓萎难过。”誉王笑说。
“那你是为何事?”晏玲珑说。
“没有,真的没什么。我知师傅疼我,一出宫便叫上我来游玩,可是
我真的好困啊,要不,我还是回王府去了,免得扫了王兄与王嫂的兴致。”誉王说。
誉王眸中的闪躲没有逃过晏玲珑锐利的目光,她说:“你与你母妃出宫时我去解决村民械斗的事了,我王兄那些日子国务也是忙的很,不曾得知那日发生了什么。你是我唯一徒弟,我必是要护你周全的,有何难处就与我说,你无需隐瞒。”
“我……”
“你即使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晏玲珑说。
“我,其实在担心我母妃的病情。”誉王现愁苦神情说。
“潇太妃病了,得了什么病?”晏玲珑凝眉问。
“我,我也不知道。”誉王说。
“是哪个御医给潇太妃医的病,我立刻差人去问他。”晏玲珑说。
“别,没有御医来给我母妃瞧病,我到是在外请了郎中,吃了好些药也不见好。”誉王眸中盈泪,低垂下头去。
“什么,御医怎敢……”晏玲珑愤极,遽然想到,御医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给潇太妃医病的,看来,这其中很有可能是自己那位婆婆受意的。
她想了想,拍了拍誉王的肩膀,说:“放心,我会让人去给你母妃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