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极桀骜笑看气得脸色发青的聂王后,说:“聂王后,定要保重凤体,告辞。”说罢,拂袖长扬走出大殿,烈日与皓月紧随其后。
“王后娘娘,老奴也告退了。”老内侍向聂王后再深施一礼恭谨退出去。
“啊……”
聂王后暴躁大叫,一脚踹翻身前几案,几案上两个盛着人头的木盒落地,人头咕噜噜滚出来。
“蠢货,蠢货,谁让你们去害凌妃,来人,把她们的头丢去喂野狗……滚,滚,一群无用的奴才,蠢笨之极,都
给本宫滚……”
聂王后暴跳如雷的大叫,象极了市井撒泼的泼妇,全无凤仪天下的雍容高贵气质。
侍卫们迅速清理着战场,将两颗人头装在木盒子里撤离。
厉嬷嬷叹息一声,劝说道:“娘娘息怒,莫气坏了身子。这王瑶真是愚蠢之极,娘娘明告诫过她不可动凌妃的,她真是死有余辜。
这回真是激怒了战王,娘娘还是冷静下来,早做准备防着战王反扑。”厉嬷嬷说。
聂王后极力压制着怒气,思忖了片刻,说:“你立刻出宫一趟,与本宫兄长说一说今天的事,让他务必想尽一切方法除掉萧无极。”
“娘娘,今天战王大闹凤栖宫,若马上对战王动手恐怕不妥。”
“他都向本宫当面宣战了,本宫还顾及什么,不过,还是要告诉兄长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聂王后说。
“是。”厉嬷嬷应声扶起聂王后向寝殿而去,宫女们战战兢兢的跟在后面。
朝阳大殿里,萧爵焦急的来回踹步,闪亮的瞳眸带着期盼向门口张望着。
当他看到老内侍带着丰神俊朗的萧无极缓缓走来,他欣喜的迎出去。
萧无极看到欣喜奔来的萧爵,面色更为沉郁,矅眸中泛现深恶痛
绝,待萧爵近前他垂下眼眸掩住那股愤恨,向萧爵行着大礼:“儿臣拜见父王。”
“极儿,你终于肯见父王了,父王真是好想你,也好想你的母妃。”萧爵欢喜的拉起萧无极,满脸笑容的看着他,说:“极儿这气色不错,身形似更健壮了,看来,极儿的病已然养好了?甚好,甚好。哦,你母妃可安好?”
萧无极肃然拱手一礼,说:“儿臣幸得一位神医,身体已无大碍。这位神医正在为母妃诊治,应该有治愈的希望。”
“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和你母妃就是寡人的心结,每每想起你们母子寡人都寝食难安,现在看到吾儿恢复健康,寡人真真高兴。”萧爵看着最喜爱的儿子一切安好,真是老怀安慰。
老内侍笑呵呵的看着父子二人说:“王上,老奴知您见战王高兴,但这烈日炙烤,您还是和战王进殿下说话吧。”
“哦,对,对,看寡人高兴的有些忘形了,走,极儿,和父王进殿中坐。”萧爵说着拉着萧无极的手走进大殿,对老内侍说:“高喆啊,给极儿烹壶刚进贡来的雪峰碧洱,你亲自去烹。”
“是,老奴这就去给王上战王烹茶去。”老内侍说着笑呵呵的走开。